“不過年紀大了也可以體諒,人沒事就好。”
夏安笙給了他一個眼神,他便立馬閉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秦九州眸光驟然縮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看向夏安笙道:“安笙,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先跟著司機回去,這麼晚實在不安全,聽到了嗎?”
夏安笙點點頭:“好,你注意安全,我回家等你。”
秦明朗被送上了救護車,跟車的護士幫他處理脖頸處的傷口。
他呼吸逐漸加重,嗓子也因為聲嘶力竭跟著沙啞了起來。
可嘴巴里還念念叨叨著,根本就沒有忘記審判夏安笙。
他握住了秦九州的手,眼淚汪汪的:“九州,你要相信我,我可都是為了你好。”
“那個夏安笙真的不是什麼好人,她接近你就是為了咱們家的財產。我會看面相,她面相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們秦氏白手起家多不容易啊,我知道這些年我做了錯事虧了不少錢,但是再怎樣,也沒有這個女人敗壞得多啊!”
秦九州坐在邊上閉目養神,敷衍地應了一聲:“你有胡說八道的功夫,還不如少費點力氣。”
秦明朗情緒激動,說著說著,便陷入昏迷中。
他持續昏迷,等了好久還是渾渾噩噩,沒有恢復神智。
醫院裡。
醫生直言道:“這位先生沒有什麼大礙,傷口我們也進行了消毒處理。就是人處於昏迷之中,等醒了以後就可以出院了。”
“還有,病人受了較大的刺激,可以帶他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秦九州表示感謝。
秦明朗受到了這種人生中的大起大落。看心理醫生也是必然的。
醫生離開不久,秦明朗就醒來了。
他看到秦九州,又像做賊似的四處張望著,隨即說道:“還好你沒有把那個女人帶過來,不然我一定會和你翻臉。九州,你是不知道在現場她說了多麼惡毒的話。”
“她說了,巴不得祝小琴把我殺了!”
秦九州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祝小琴要殺你和安笙有什麼關係,是你識人不清,被一個惡女捆綁了六年。”
“秦明朗,我是不相信你的詆毀的。一個自己的人品都不能服眾的人,又怎麼能說服別人?”
秦明朗被氣噎住,他一動怒,脖子也跟著疼了起來。
他只得捂著脖子尖酸道:“九州,我是你爸你怎麼都不相信我?”
“我好歹是你爸,你怎麼能這麼沒禮貌地稱呼我的名字?”
秦九州回應道:“正是因為你是我爸,我才不相信你。你能不能不要像一個長舌婦一樣,只整天搬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