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靳家已經給沈憐憐足夠體面的生活了,可她尤嫌不夠。
她喜歡遊走名流圈,喜歡萬眾矚目,喜歡收集所有人的愛慕來證明她的魅力,其中的目標也包括靳斯言。
沈憐憐連忙解釋:“我和那些人沒什麼,我現在還是清白的……”
“那只能說明你是一個很有手段的髒人。”
沈憐憐:“……”
靳斯言朝垃圾桶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吃吧,我數到三。”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沈憐憐還想掙扎一番。
“二。”
沈憐憐:“?”
誰特麼從中間數起?
“三……”
沈憐憐回想那些得罪靳斯言的人的下場,只能咬咬牙,顫抖著把手伸向垃圾桶。
好在這個垃圾桶里沒有垃圾。
她閉著眼睛,顫巍巍地把那只有些發軟的泡芙塞進嘴裡……
靳斯言眸底閃過厭惡,道:“我家的鑰匙也拿出來。”
沈憐憐吃得非常痛苦,好不容易才把最後一口咽下去,忍著反胃道:“可這是靳叔叔給我的……”
她緊抓著鑰匙的指尖發白。
這是她可以自由進出靳斯言領域的象徵。
是靳父對她未來兒媳身份的認可。
她不想還回去。
沈憐憐的野心比畏懼更大。
靳斯言也不廢話,直接走過去抓起她拿鑰匙的手,往桌面上狠狠砸去。
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沈憐憐尖銳的痛叫聲響起。
茶玖換好衣服下樓時愣住了,“怎麼了這是?”
靳斯言用紙巾擦了擦手,再包起跌落在地上的鑰匙,毫不留情地丟進垃圾桶里。
一旁的捷克狼犬慢悠悠地走來,抬起後腿,往垃圾桶里撒了好一泡尿。
茶玖震驚:“你家狗往垃圾桶里尿尿?”
靳斯言神情平淡:“哦,那個不是垃圾桶,是它的定製沙盆。”
捷克狼犬露出一個全場最佳的微笑。
沈憐憐當場暈厥。
……
直到出門,茶玖才知道靳斯言是打算陪她去醫院。
而不是陪沈憐憐吃飯。
她瞬間高興起來了,可來到醫院又十分忐忑,頻頻回望靳斯言。
醫生無奈道:“靳少,要不您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