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越聽,心越沉,找來星輝的負責人一談,果然如此。
而且還得知了茶玖的精神疾病。
這下靳父的熱情徹底滅了。
他親自去醫院找了靳斯言。
“如果你想玩玩,可以,但結婚,我覺得憐憐更合適做你的妻子。”靳父道。
茶玖還在睡,靳斯言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削蘋果,淡淡道:“我從不玩女人。”
靳父:“所以你是真心喜歡她?”
靳斯言不語。
他低著頭,眼神深埋,誰都看不清他的心意。
包括他自己。
靳父嘆氣,坐在他身邊,勸道:“我聽說她和你母親一樣,腦子都有問題?這樣的人情緒反覆無常,照顧她們需要責任,毅力,耐心……這些你都沒有。”
靳斯言連家裡的公司都不想接手。
“更何況你確定自己能夠忍受這樣的人一輩子?她們的愛瘋狂,偏執,以傷害自己和他人為代價……靳斯言,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母親是你第一個噩夢,現如今,你不會想要第二個。”
靳父緩緩道。
靳斯言手上的動作倏然停頓。
良久,他才開口:“其實有時候我很憎恨你們,你和我媽糾纏的那點破事,讓我恐懼愛人,懷疑忠誠。”
“而且你也沒有那麼了解我。”
靳斯言扭頭看靳父,眼底蒼涼:“比起我媽,婚內不斷出軌的你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噩夢。”
靳父愣了。
等靳父走後,靳斯言煩躁地把手中氧化變紅的蘋果丟進垃圾桶里。
然後給宋星禮打了電話。
……
另一邊,謝遠舟被蒙住了眼睛,送去了這家名為“肉鉤”的特殊夜店。
夜店經理把他的身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皺眉不滿:“這種貨色,在我們這裡上不了台啊?”
能來店裡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平時什麼好貨色沒見過?
這種白斬雞拿出去都丟人現眼。
靳家保鏢直接打開一箱金條,推過去。
經理頓時笑逐顏開:“放心,我們這裡最擅長挖掘個人特色,經過調教,白斬雞也能變台柱。”
說罷,他便用旁邊侍者手裡的黑色皮鞭,往謝遠舟的臀上甩去。
被餵了烈性藥的謝遠舟面色酡紅,滿身大汗,隨著這一鞭子發出了一聲綿長難耐的呻yin。
“聲音不錯。”經理總算發現他的一個亮點。
保鏢:“他是個歌手。”
經理驚訝:“那太可以了,一邊表演一邊唱歌,多完美!”
於是,謝遠舟馬上被安排進行今晚的第一場“表演”。
“肉鉤”的舞池中,燈球閃爍,人潮舞動,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樣式不同的皮革面具,身上則穿著由鎖扣和皮帶組成“特殊服裝”,有的人手裡拿著鞭子,有的人則享受鞭子,各取所需。
忽然,所有的霓虹燈光都聚集在舞池中央的圓形舞台上。
一個鏤空的圓桌木板被滾動推出,上面以“大”字型捆著一個穿著聖誕小鹿服裝的瘦弱男人。
正是謝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