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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這麼一間小小的暖閣中。

「好了,」祁敬明重新浮出笑臉,「我去給祁仲佑那小子囑咐兩句,就該走了。玉琢此時應該已經動身前往十三營了,我得抓進追上他。」

傅徵掀開搭在身上的薄毯,起身沖祁敬明一拱手:「姑娘慢走。」

祁敬明昂著下巴瞧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也不留我用午飯,真怕我給你下毒嗎?」

傅徵失笑:「姑娘誤解了,只是我這院中人多眼雜,不敢久留姑娘。」

祁敬明無聲地嘆了口氣,緩緩行了個萬福禮:「將軍保重。」

傅徵一路將她送到門口。

王雍正在底下團團轉,祁禛之支著耳朵,試圖去聽樓上的動靜,只有杭六杭七,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模樣,守著前廳中那兩個不老實的人。

祁禛之一眼看到了下樓的長姐,急忙衝上前:「阿姐,都說了什麼?」

祁敬明回頭看了看立在樓梯口遠遠目送自己離開的傅徵,笑道:「自然是囑託人家,好好照看你,以免你惹出大禍,沒人兜底。」

「我可不需要他來給我兜底……」祁禛之正想回絕,卻被祁敬明的眼刀狠狠一剜,聲量頓時小了。

「我還拜託人家,教你些本事,好叫你日後能在軍中行走得方便些呢。」祁敬明扭臉就走,祁禛之只來得及抓住她帷帽的紗幔。

「我用他教我?阿姐,阿姐……」祁二郎一路追著祁敬明,跑出了內宅。

杭六杭七抬頭看向了靠在樓口的傅徵。

傅徵神色溫和,默許了祁敬明對自己「自作主張」的安排。

祁敬明還牽走了一匹他的馬,杭七很不樂意。

「那匹馬是老子上個月在大集上買的西域純種寶龍駒,她說牽走就牽走,還有沒有點天理了!」杭七當面不敢罵,等人走了,倒是敢里立在窗戶邊,扯著嗓子大喊。

傅徵被他吵得頭疼:「你跟一小姑娘計較什麼?」

「小姑娘?」杭七眼角一抽,「我的將軍啊,她都是孩子的娘了,還小姑娘呢?」

十年前在四象大營,他和杭六作為傅將軍的親兵,是被祁敬明收拾得最厲害的兩位。杭七至今都記得,祁敬明一把銀針,扎得他是連疼都喊不出。

只是自那之後的冬天,他腿上的舊傷卻出奇地沒再反覆。

「祁二公子呢?」傅徵咳了兩聲,問道。

杭六向外一伸頭,正見祁禛之在內宅的遊廊處踱步。這小子神色愁苦,目光還時不時瞥了一眼樓上。

「叫他上來。」傅徵不去看也知道祁禛之如今是什麼德性。

沒過一會,杭六便拎著祁禛之的脖子,把人丟到了傅徵面前。

臨走前,祁禛之再一次問向自家長姐,那屋裡頭的病秧子到底是誰。

祁敬明心知傅徵為什麼要瞞著祁禛之,因而只撂下一句「你自己去問他」,便騎著杭七的西域寶龍駒揚長而去,留下祁禛之,在門口三心二意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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