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禛之聽得直皺眉:「北衛之人多淫巧,這種東西,可不是邪性不詳嗎?」
「所以我覺得,大哥拿回家的那個瑪瑙里,興許裝的就是人血!」白銀琢磨起來,「是誰的血呢?」
「是神的血。」門外響起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兩人具是一驚,抬眼看去,就見阿紈身邊的九尺巨人額風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這巨人沖祁禛之和白銀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
白銀失色:「你,你不是啞巴嗎?」
「是啊,」「額風」抬手往臉上一抹,然後骨骼一縮,瞬間矮下去好幾尺,「不當啞巴怎麼騙得過那小丫頭,我又不是被閹了下頭的宮伶,能掐著嗓子說話。」
祁禛之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那張血盆大口:「賀蘭鐵錚?」
這「鬼將軍」彬彬有禮地一拱手:「叫我慕容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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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是迷信還是魔怔
深夜看慕容嘯無異於深夜看鬼,他那張血紅的大嘴仿佛是來索命的無常,就要把兩人一口吞下。
白銀「嗷嗚」一聲,鑽到了祁禛之的身後。
慕容嘯友好可親道:「有這麼嚇人嗎?」
祁禛之扯了扯嘴角:「還行。」
慕容嘯輕手輕腳地合上門,把身上過長的袍子一脫,然後不知從哪裡摸出一件相當華貴的長衣換上,舉止非常優雅地坐到了破破爛爛的草蓆上。
白銀急忙拖著傷重的身子,給他挪出好大一塊地。
「小兄弟,不用怕我,我不吃人。」慕容嘯咧嘴一笑。
更可怕了。
祁禛之擋住白銀,對慕容兄這幅尊榮敬謝不敏:「賀蘭將軍孤身潛入此地,難道也是為了尋找那個被藏在傳國玉璽里的瑪瑙嗎?」
慕容嘯眯著狹長的鳳眼,上下打量祁禛之:「我跟在那女賊身邊少說也得有半個月了,始終找不到突破口,沒想到,你才來三天,就打聽出那傳國玉璽里藏的是塊瑪瑙啊。」
祁禛之笑了笑:「賀蘭將軍趴人門縫,早就把話聽得一清二楚了,現在何必跟我裝蒜。在下威遠侯府的二公子,祁仲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