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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鋪了一層厚厚的毛絨,傅徵有些彆扭地動了動身子,將最上面那層軟墊揭掉,拋給了正要登車的祁禛之。

祁禛之無奈:「我阿姐說你身子受不得顛簸。」

「那你昨夜還那般顛簸我?」傅徵的聲音從其中悶悶傳出。

好巧不巧,封絳恰在這時湊到了近前,他真誠地問道:「祁二公子,你昨夜做什麼了?」

「滾。」祁禛之把傅徵揭下的那層軟墊丟在了封絳頭上,「去把暖手爐拿來,還有畫月,庫房裡的畫月也別忘了。」

一番折騰下,直到中午時分,一行人才從總塞徐徐起行。

對於馬車走得是快還是慢,傅徵沒有任何異議,倒是祁禛之,若是這段走得稍慢,他必要探出頭來催促,若是這段走得稍快,他又必要探出頭來叫停。

一眾人被威遠侯折磨得苦不堪言,最後傅徵實在忍受不了,不得不抬腿把這人踹下車,丟去大雪地里騎馬。

就這樣走走停停,第二日午時,他們才堪堪行至灤鎮鎮外。

「今日不走了,再往前就沒有驛舍了,倘若晚上下雪,在外面安營紮寨,肯定得受凍。」祁禛之說道。

傅徵懶得反駁這個故意磨磨蹭蹭的人,他抱著暖手爐,不緊不慢道:「五天後就是除夕,若是威遠侯屆時趕不回總塞領聖旨,那可怎麼辦?」

「那就不領了!」祁禛之賭氣道,「聖旨有什麼好領的,我要陪你在天奎過年。」

傅徵笑了一下,抬手拉上了屏風:「小心你這不敬尊上的名聲傳回京城,惹得言官彈劾你德不配位。」

祁禛之忿忿不平地重新拽開屏風,抱著傅徵把人壓在了床上:「將軍說我德不配我,難道是準備再來試試我的本事不成?」

傅徵是個該服軟時就服軟的人,他立刻說道:「我早已領教了君侯的本事,現在大白天的,請君侯放了我吧。」

祁禛之一口咬住了那雙喋喋不休的嘴,磨牙似的,還故意用犬齒狠狠地蹭了一下他的舌尖。

「唔!」傅徵一把推開祁禛之,捂著自己的嘴躲在了帳子後。

屋裡的火塘還沒燒熱,床鋪間依舊冰冰涼涼,傅徵打了個寒顫,卻叫祁禛之一下子捕捉到了先機。

他撲進帳子,一把捉住了那條還未來得及縮回去的小腿:「之前在馬車上時,你不許我親,如今屋裡頭沒人了,看你還能藏到哪裡去!」

這一下惹得傅徵趕緊叫道:「祁仲佑你饒了我吧,我現在身上還疼得厲害,你若是不想我還沒回到天奎就成了一具死屍,就快點放開……」

祁禛之不等傅徵說完,便把人壓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嘴。

等一吻結束,紅著臉的祁二郎抬起身,鄭重又嚴肅地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講過,不要再說那個字了。」

傅徵陷在被褥間,眨了眨眼睛:「可是……」

「沒有可是,」祁禛之再次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以後只要你多說一遍,我就咬你一口,咬完臉咬手,咬完手就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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