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但你們不能往前走了,前面是私有領地。”
“私有領地?”貝洛驚訝道,“怎麼可能?”
且不說安東剛來過,泰拉在不久前也提交過關於此處精靈圈的監測報告。
他可以遠程監測穩定性,但必須親自到場才能提取詳細數據。
泰拉不可能在這種事上撒謊,也沒必要撒謊。
那名安保人員說:“唉,我懂,你們以前來過對吧?最近不行了,有公司買下了這片林地,前幾天剛交接好。”
“公司?什麼公司?”貝洛問完,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名詞。
他直接問了出來:“是……拉冬生命工程中心?”
安保攤開手:“這就不是我們該聊的話題啦。”
“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不幹什麼,我們是安保人員,不是林權所有者。”
“我當然是問買下林地的人要幹什麼……”
安保聳聳肩:“不知道。反正大概就是做一些開發唄,還能是什麼。我們的工作就是駐守這裡,從現在起,就不能讓無關人員進入了。”
接著,他指著貝洛與尤里來的方向比劃了幾下,說了個距離的數字。
他說:“其實你們已經進入私有領地了,真正的區域比我們駐紮的範圍更大,僱主不想太高調,還特意讓我們往裡面縮了點呢。”
貝洛低頭沉默。
泰拉的監測法術平穩運行著,沒有被破壞的跡象,他們都覺得一切如常。
出行之前,貝洛預想過有可能遇到危險的精靈,甚至可能遇到希錫或者提亞……但他從未想到過現在的局面。
擋在他們面前的不是精靈,而是人類,不是像他這樣的施法者人類,是有武裝的普通人。
面對這種情況,尤里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他很想發點什麼言,又怕自己腦子搭不對弦說錯話,於是他一會兒看看對面的人,一會兒盯著貝洛的頭,一會兒又看著掛在輪椅後的背包,簡直把“欲言又止”這個詞寫在臉上了。
安保人員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背包。尤里背著一個,輪椅後面還掛了一個。
他主動跟尤里搭起話來,問他要去森林裡做什麼。
尤里也來不及多想,就說了剛才和司機說的同一套說辭——去拍露營視頻。
看到貝洛的身體情況,安保也提出了和司機同樣的疑惑。於是尤里繼續用“拍攝行障者露營的視頻”來解釋。
這時另一名安保走近上前:“哈,我看過那種!一個男的在貝加爾湖旁邊的森林獨自露營什麼的。還有人特意挑下暴雨、下大雪的時候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