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秉淵冷笑著看著他,緩緩起身,面無表情地扯開身上繫著的領帶。
他冷漠又瘋狂的目光從江然赤裸的雙腳一路向上滑動到那一具蒼白乾瘦的軀體上。
席秉淵扯了扯嘴角。
真是一具太過於貧瘠的身軀。
與祈知木相比,確實是缺了些吸引力。
席秉淵嗤笑一聲,隨手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再度傾身壓了上去。
江然艱難地握緊了自己身上睡衣的領子,喘不上氣一般的壓迫感一直在侵蝕他的神經,他雖然聞不到信息素,但他也能感受到席秉淵這個瘋子是在拿信息素壓他。
「瘋子……」江然惡狠狠地抬眼,對上席秉淵深不見底的雙眸。
「彼此。」席秉淵一把扯開江然礙眼的手,眼中只有深深的暴虐情緒。
「……」江然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幾分生理性的淚光。
「江然,原來你也會怕?」
席秉淵難得見江然身上沒有偽裝的模樣,心情忽而就好了一分,饒有興致地諷刺一句。
見江然強忍顫抖,席秉淵更是不想讓他好過:「你知道麼,祈知木這裡……」
席秉淵鉗制住江然的那一隻手緩緩順著江然瘦削的手臂滑落至後腰側,指尖所過之處,引起了一陣陣的顫慄。
「有一顆特別漂亮的痣。」
「……」江然艱難地轉過頭,狠狠閉上眼睛不想聽。
卻被席秉淵一把掐住了下巴掰了回來,強迫江然睜眼與他對視。
「你說的沒錯……我或許是失去了他。」
席秉淵的話語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江然耳畔縈繞著,一字一句侵蝕著他本就搖搖欲墜的神經。
「……但我至少得到過。」
席秉淵嗤笑。
他緩緩地、一寸一寸地低下頭,月光透過窗戶落在他灰色的眸子上,他掀起眼帘,深灰的眸中映射著月色的反光。
江然艱難地呼吸,脊背一寸一寸地變僵,好似案板上的魚。
席秉淵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撕下他偽善的面目,現出了靈魂深處最腥渴惡劣的本能。
他從來不是什麼聽話順從的家犬,他從始至終都是只忠於自己的野獸。
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江然的面頰,眼中諷刺與輕蔑交織。
「而你……」
「什麼都沒得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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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是第一章 的劇情
一些強制
你們倆真是為了氣死對方什麼事都乾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