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慈生猛的一個倒退,眼瞳緊縮,四周棋牌紛紛倒地發出響聲,少年的心臟緊張的快要跳出嗓子眼。
謝慈生早在說完就有點後悔了,他死死盯住壓他身上的南冬。
不敢置信大師兄這麼輕易答應和他親嘴?
說好的古人內斂?
保守了一輩子的謝慈生繃著臉,再也不復平日的懶調悠閒,聲音發顫,耳廓殷紅,「大師兄,棋牌掉地上了,我去收拾下……」
收拾一下也不知道要多久。
南冬只想早點親完人。
南冬不太高興地皺了皺黛青色的眉毛,小手握住對方下巴抬起,聲音沒有情緒,顯得有點冷,「謝慈生,看著我。」
謝慈生呆呆看向他,嘴巴上驀然濕漉。
——他好像被小炮灰強吻了。
謝慈生驀然從頭到腳紅了個遍,天靈蓋都具象化似的在冒熱氣,胸腔內一股氣流橫衝直撞,他很想做些什麼瀉火。
他忍不住伸出掐住青年的腰,虎口摁壓下來,迫使兩人胸膛間貼得更近了,呼吸粗熱,氣息滾燙的不像話,南冬幾乎都能聽清少年蓬勃的怦怦心跳,吵鬧得很,他雙手拽住謝慈生的耳朵。
「別對我動手動腳,我要起來了。」
謝慈生不知道耳朵是燙的疼,還是被南冬拽著疼,身體麻木,他聽話的鬆開手,因為再不鬆開,就暴露了異樣。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謝慈生幾乎是滿臉通紅的落荒而逃,手指戴的戒指一閃而過的光。
南冬眨了眨眼,看著系統日常任務刷新,他開心的給自己餵了一口糖豆,含在嘴裡化開。
在這一段時間內,徐清風和虞家兄弟也差不多分出了勝負。
三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尤其是徐清風需要對兩個人,是看上去最嚴重的那個,南冬跑過去,小臉心疼。
「弟弟,你怎麼樣?疼不疼呀?」南冬看著徐清風給自己塗的架勢直吸氣,他伸手,「我來幫你塗罷。」
徐清風嗯了一聲,修士皮糙肉厚,只要沒傷及根本算不得什麼大傷,可看著南冬楚楚可憐心疼自己的表情,他心頭泛起一陣漣漪。
徐清風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青年清淺的呼吸打在他皮膚上,小心又謹慎,徐清風低聲,帶著溫柔的口吻:「小傷而已,不必擔憂。」
南冬:「下次不要那麼魯莽。」
「好。」徐清風一口答應。
傷的也很嚴重的虞山虞河像鬥敗了的公獅焉頭巴腦,俊俏的臉髒兮兮,可憐程度引得一旁看戲的師弟師妹送上果實問候。
「師兄,嘗嘗味道酸不酸。」
江靜蘭路過,一本正經,「我覺得還好,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