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青年交給江靜蘭,簡單交代了下南冬情況,轉身朝虞山虞河懶洋洋的態度道,「要打就快點。」
「!!!」
江靜蘭嘆口氣,把南冬放到晏玉懷裡,對方雖然雙腿殘疾,五官秀美,但能築基的修士實力不會差到哪裡去。
「你看顧下冬兒,我去外面勸下,至少不能在驛站打起來。」
晏玉知趣:「好的靜蘭師叔,我先帶大師兄上去。」
次日,日頭高照。
南冬一覺醒來,身上酸疼的不行,昨日的記憶一陣陣湧上心頭,想到他和謝慈生在那床上發生的一切,他就羞憤的要死。
該死的小乞丐!
南冬猛地捶了捶枕頭,不其然和手腕上的吻痕對上,睫毛顫啊顫,「……」
主角受就不能輕一點嗎?
突然,門外一道咔噠聲,輪椅壓在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音,南冬回頭去看,見著晏玉,想起他是主角受的竹馬,生氣的翹著眼尾,「你來做什麼?滾出去。」
青年飛快藏了藏手,冷著小臉,眼尾、耳朵、唇瓣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紅痕咬痕,渾身散發似乎要熟透了的風情。
叫人看上一樣,就想把他揉進懷裡,細細盤問昨天被其他男人搞的細節?
南冬耷拉著眼睫毛,半點也不想看見關於主角團一切人。
晏玉沉默著把水盆放到床頭旁櫃,用沾染了溫水的手帕遞給青年,臉色蒼白但仍勾起溫柔的笑,「大師兄,先洗漱一下吧,然後我們去吃早點。」
南冬看著晏玉低聲下氣的姿態,心裡彆扭了一瞬,他接過手帕,擦了擦臉,「其他人呢?怎麼就你來了。」
「謝兄他們還有場比賽,靜蘭師叔去找舊友了,短時間都不會回來。」晏玉臉色更白了些,那雙桃花眼泛著點點碎光。
「大師兄更希望其他人來照顧你麼?」
少年不過雙八年華,恣意張揚的年紀卻自小落下病根,年幼時被魔族殘忍斷了雙腿,也許這般遭遇,讓晏玉心思比旁人多了一巧,敏感又可憐。
南冬抬起腦袋盯著晏玉,「我又不需要人照顧。」
他洗漱完,正要下床,雙腿忽的一軟,直勾勾摔進了晏玉壞里,腿.根火辣辣的疼,臉頰也被晏玉全是骨頭的身體撞的難受。
南冬幾乎趴在少年腿上,小臉皺巴巴,一雙水潤的黑瞳濕漉漉去看晏玉。
晏玉頓了下,蹙著那淡青色的彎眉,掌心扣住青年窄細的腰肢,微微一提,就把南冬抱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身體感受到溫熱的渾圓,他尾椎骨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