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般生龍活虎,大抵是沒事的。」
男人嗓音溫和低沉,像是一杯綿厚氣韻悠長的乳茶,再加上那身還沒來得換的公務服,風塵僕僕,像是某種開關被摁下,南冬茫然的看虞之程。
「哦……」南冬尷尬揪住手指頭,小聲哼了哼,撒嬌似的惹人心軟,「我還帶著你送的手鍊呢,怎麼可能會出事。」
青年驕矜的露出一截細白的手腕,點綴著翠石的鏈子一晃一晃。
虞之程低頭,猛地抓住青年的腕骨,衣服滑溜溜垂下堆到一起,刺眼的紅色痕跡遍布在胳膊上,密密麻麻,足以可見那人強烈的占有欲。
不難相信,青年衣服包裹下的身體會是何種情況。
「冬兒,你好好給我解釋清楚。」
南冬掙扎不開,又被抓的疼,很不高興的翹著眼睫毛瞪虞之程,「又不是我折騰的,解釋什麼啊。」
虞之程:。
好,很好,青年從小到大折磨旁人發瘋的本事與日俱增了。
虞之程聲音很冷,指頭抵在南冬手腕突起的骨頭狠磨,「那你告訴我是誰弄的?」
他一副就等南冬說出那人,就要把人給殺了的模樣,堂堂虞氏少族長自持自斂,殺魔無數也臨危不亂,偏偏在青年身上栽了個狠,還心甘情願的待在坑底。
「我定會讓他好好給你賠罪。」
南冬聽得身體一抖,黑眼珠閃了閃,「那你不要殺人,就欺負他一下。」
虞之程笑得更深,「當然,冬兒那麼喜歡的人,我當然也愛屋及烏。」
突然,門從外暴力打開,門屑飛揚,一道坐在輪椅的少年死死盯著虞之程碰青年的手,抬眸間,一臉慌張的問:「師兄,你沒事吧?」
南冬不好意思地從虞之程身上跳下來,三下五下整理了下,白天他給他上藥的場景歷歷在目,南冬給了好臉色,「我沒事。」
「你怎麼突然打壞了門?」
南冬眼見的看見小二猶猶豫豫的探頭。
晏玉聞言,掃了一眼青年背後的虞之程,淡淡道:「門推不開,被下了陣法,我以為師兄遇到了歹人,這才莽撞的撞開門。」
南冬走過來瞅了瞅,就主角攻虛弱的身體去撞門,他都怕人給撞散架了,嚴肅著臉端起大師兄的架子,「那你沒事吧?我去和店主說下情況。」
晏玉溫柔的低眸淺笑,他拉住青年柔軟的手心,「放心吧,我已和店主說了,給了修門的靈石。」
南冬只感覺一股涼意從頸後竄上,手腕也被一股冰塊握住。
虞之程自背後攬住青年柔韌的腰,「冬兒既說完了,我們就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