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可憐的珊珊啊,怎麼遇到了這麼黑心的醫生啊……”
“我來報警,大家把人攔著,絕不能讓她跑了。”
看著這些熱情的親戚,褚文天眼底閃過一抹陰沉的笑,繼而繼續大聲控訴夏星冉。
與此同時,他提前聯繫好的周清波也適時的上前,一臉悲痛的看著手術室的大門,“褚先生,都怪我,是我沒能阻止她對令媛做手術,怪我沒本事,但凡我有能力,能治好褚小姐,您也不會被這些宵小給騙了。”
“周神醫,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褚文天抓住了周清波的手臂,“拜託你再想想辦法,救救我女兒,求你,周神醫。”
周輕易悲痛的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幫你,褚先生,是我無能為力,第一次手術我已經盡力了,後續如果沒有人繼續亂來,褚小姐只要挺過那幾日,便能康復,可……現在一切都遲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不,不……”
看著褚文天跟周清波一唱一和,夏星冉只覺得可笑。
瞧瞧,有力氣花錢請人來演戲,在這裡裝深情,卻容不下親生女兒的存在。
這樣的人,當真是豬狗不如。
夏星冉也不吭聲,靜靜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們怎麼說怎麼罵。
直到,四五個警察在院長的帶領下急急忙忙的趕來,夏星冉才抬起頭。
“警察同志,你們可算來了,快,快把這個庸醫抓起來,她分明什麼都不懂,卻要逞強說能治好我女兒,如今我女兒被她害死在了手術台上,這是謀殺,是謀殺啊。”褚文天激動的叫著。
褚家的親戚們也七嘴八舌的附和著,一致要求把夏星冉抓起來定罪。
見警察沒有出聲,褚文天又拉上了周清波,“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這是周清波周神醫,他的名聲你們肯定聽過的,他本已經為我女兒做了手術,說只要能挺過去就能好起來,挺不過去便沒辦法了。可這個女人非要說周神醫是在害人,只有她才能救我女兒。”
“如今倒好,被她做了兩次手術,我女兒就,就……”
“警察同志,褚先生說的都是真的,怪我沒能力,阻止不了這一切悲劇發生。”周清波也悲痛的附和。
一行人又哭又喊的,現場別提多熱鬧了。
“你就是褚文天?”為首的大隊長看著褚文天。
見褚文天點頭,又看向周清波,“你是周清波?”
周清波也不解,點頭應了一句。
大隊長大手一揮,身後的兩個同事立刻上前,一人拿一個手銬,將褚文天跟周清波都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