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留笙接過來就喝了,但沒過多久,他就開始犯困,眼皮子開始打架。
再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後,耳邊是嘈雜的說話聲,聽聲音頗為憤恨怨毒。
“……憑什麼江閱那來路不明的小子能分到那麼多,媽的,老子不僅要他把東西吐出來,還得乖乖地給我跪下磕頭!”
“二哥,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那被稱之為二哥的男人陰冷地笑了起來,“我聽說江閱那小子對他的小情人寶貝得緊,所以我就把人給帶到我這兒來了,他還能不乖乖就範嗎?”
“不愧是二哥!咋們幹這事兒不讓三哥知道嗎?”
“讓他知道做什麼?賀汀沅就是頭披著羊皮的狼,別看他表面上不爭不搶,指不定背後怎麼坑咱們,就別惹一身騷了!”
“二哥說得是。”那聲音諂媚地說,“那這人我們現在準備怎麼辦?就拿來威脅江閱那小子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你想怎麼?”
“二哥你知道的,我別的不好,就好這一口,這小白臉長得真對我胃口,還有那腰那屁股,我等會兒還可以錄個視頻,正好發去刺激刺激江閱。”
二哥獰笑了起來:“成,交給你……別把人玩死了就行。”
牧留笙聽到這裡,腦子瞬間就清明了,他想到自己喝的那杯水,怕是江閱身邊早就被人安插了奸細。
他現在要想的是該怎麼脫身,幸好他只是昏迷,但手腳卻沒被綁住。
等到那個猥.瑣男靠近,往他臉上摸的時候,牧留笙睜開眼,一拳對著那人的臉砸去。
猥.瑣男沒料到他突然醒了,生生挨了這一拳,但由於牧留笙手上沒勁兒,造成的效果根本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樣。
猥.瑣男怒罵一聲,罵得十分難聽。
牧留笙趁這個機會迅速在房間搜索能利用的武器,可惜這裡破破爛爛,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他衝過去拿起椅子防身的時候,外面的人聽見動靜立馬就問出了什麼事。
猥.瑣男覺得自己在手下小弟面前大失顏面,怒吼道:“都他媽不許進來打擾,老子不信還收拾不了這個白白嫩嫩的小白臉!”
牧留笙白著臉,看著這個男人滿身的橫肉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要他被這種噁心的男人……想想就要吐出來了。
他咬牙,戒備地拿著椅子。但不知為何,他的力氣似乎正從他身體裡抽離。
猥.瑣男一邊架相機,一邊開始脫衣服,笑容曖昧:“小美人,別掙扎了,你以為我給你喝的只是迷藥嗎?”
牧留笙一驚,拿著椅子的手開始不穩。
男人邪笑著向他靠近:“別怕,我技術不錯的,你聽話點,我就溫柔點。”
牧留笙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了,他看著那正在錄製的相機,紅著眼,從喉嚨里發出嘶啞的一聲:“草泥馬逼,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