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
你一隻單身貓,體內的紅細胞和白細胞怎麼會談戀愛!
宿主中二病又加重了,鑑定完畢。
易景臣沉浸在拆散白細胞和紅細胞的負罪感中,垂頭喪氣往外走。
剛走到訓練樓門口,一堆身穿黑衣,看起來來勢洶洶的人,不顧保安阻攔,直直衝向這邊。
易景臣感受到一道陰翳,擋住前方的光源,連忙停住腳步。
沒等他抬頭,就聽到一道慍怒的聲音,叫他原本的名字。
「嚴景臣!」
易景臣聽到這個聲音,打了個激靈。
他改姓那麼多年,現在還堅持用原名叫他的,只有……
易景臣抬頭,只見幾張紙劈頭蓋臉砸過來。
他連忙躲了下,文件避開臉,砸在他的胸口。
甩出文件的嚴杉,眼睛快要冒出火,兇巴巴質問,「瞧瞧!你跟生你那個女人做的好事!」
「啊?」易景臣瞧見他,半晌擠出兩個字,「你誰?」
嚴杉的臉色,頓時黑成鍋底。
假如殺人不犯法,他肯定當場把易景臣撕碎。
「咳。」陳銳峰輕咳兩聲,做了個手勢8:
你爸!
易景臣恍然大悟,嘀咕道,「十年沒見,你老得這麼快,頭髮都禿了。」
他不顧嚴杉越來越難看的表情,拿起摔在自己身上的紙,好奇的嘀咕『我做了什麼好事』。
仔細一瞧,發現檢測室效率很高,才三天就出了結果。
只可惜,結果顯示兩個人匹配度才四個點,根本沒本法移植。檢測機構得到這個結論,疑惑他倆是不是親兄弟。
不提還好。
聽機構這麼一說,天生多疑的嚴杉,也跟著懷疑起來。
他跟前妻關係很差,同房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易景臣出生沒多久,他就意識到,娶進門的女人純粹只是為了利用自己。
結婚生子,無非都是她的計劃。
或許,被當做棋子的易景臣,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
嚴杉越想越生氣,遠程通知機構檢測易景臣和嚴昊軒的兄弟關係,結果發現根本沒有。
別說同父異母,祖上八輩都扯不到一起。
嚴杉出奇憤怒,當場放下工作,親自來到錄製基地教育易景臣。
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兒子,但被前妻帶了十幾年綠帽,還定期給易景臣支付撫養費,讓他蒙受奇恥大辱。
「你,還有生你那個女的,真不怕死。」嚴杉露出猙獰的表情,「真以為我不敢對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