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臣被譽為天生愛豆,特別會提供情緒價值,後來又從事需要語言溝通的職業,徹底貫徹『事事有回應』、『你不理我也要強行貼臉』的服務方針,平等熱暴力每個來到面前的客人。
「老公~你好。」
排到面前的客人,借用了十幾個購買名額,周邊堆得像小山似的。
易景臣從小山後面彈出貓貓頭,看清楚她的臉,「是你啊~」
家養銀漸層有些驚喜,連忙追問,「你記得我?」
「當然,你是我的站姐嘛~」
「……哦。」富婆姐姐明顯有些失望。
易景臣聽出她語氣不對,疑惑地問,「莫非,我們以前見過嗎?」
「見過。」富婆姐姐笑了,「是一件很小的事,你忘了也不奇怪。」
「咦?」易景臣打包的動作慢了幾拍,眨眨漂亮的貓兒眼,「抱歉,可以提醒我一下嗎?」
「怎麼提醒?」富婆姐姐想了想,回答道,「我們上次這樣面對面說話,應該在九年之前了。」
「那個時候啊……」
九年前,易景臣的姥姥去世,把資產全部留給外送易景臣。
為了操辦姥姥的後事,以及辦理遺產繼承的手續,易景臣被迫和母親家裡人,以及母家結交的朋友頻繁接觸。
他回顧那段經歷,從記憶中翻出一個漂亮的大姐姐。
認識的時候,那位姐姐差幾個月滿二十歲。
每次公開露面,總是特別淑女的打扮。她父親逢人便夸女兒溫柔賢惠,以後會成為優秀的妻子。
「想起來了嗎?」家養銀漸層滿含期待。
「有點印象,但是……」易景臣有些愧疚。
事隔經年,他只記得曾經遇到過,卻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交集。
短髮女生笑笑,自顧自講述起來,「我出生在一個中產家庭,爸爸畢生的願望,就是躋身上流。他到處帶我參加宴會,酒局,把我培養成『好嫁風』的女人,希望我能夠嫁入頂級豪門。」
「我那時候沒什麼主見,雖然不情願,還是配合他見那些富家公子,直到遇見你。」
「你跟我說,女孩子不必做父權和夫權的附庸。她們可以成為花,可以成為高山,可以成為天空。」
「後來我說服爸爸,給我幾年時間,我要憑自己打破那扇階級的大門。」
「那幾年,我投資了幾片藍海企業。可能是運氣好吧,投資什麼賺什麼。現在國內最賺錢的龍頭行業,都有我的股份。」
「現在,爸爸再看當年想讓我聯姻的富家公子,都覺得他們配不上我。」
「哇~」易景臣越聽越激動,兩眼冒光,「你還缺投資對象嗎?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看看孩子吧,我不想努力了……]
[貓貓躺平.jpg]
富婆姐姐白了他一眼,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