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侯元基也不知道,陸晚音二人一整晚都沒回來。
他甚至以為,陸晚音一定是偷偷在房間吃獨食。
“好睏!”
陸晚音打著哈欠和衣躺在床上,上下眼皮直打架。
雖然收物資不需要親自動手,但意念也是會耗費心神的。
陸晚音只說了這兩個字,人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甚至還發出了淺淺的呼吸聲。
謝璟辭坐在床邊,打量著陸晚音。
那張臉不說話的時候,實在是嬌俏,跟她那殺伐果斷的性格截然不符。
謝璟辭伸出手,輕輕將陸晚音的碎發理了理。
她跑了一夜,頭髮都亂了。
感受到臉上有異物,陸晚音伸手按住了謝璟辭:“別亂動。”
她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壓根不想動。
也是因為知道身邊是謝璟辭,才睡地這麼踏實。
謝璟辭反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好,睡吧。”
陸晚音果然睡得更沉了。
他輕手輕腳地替陸晚音脫掉鞋襪,放進被子裡。
天越來越冷,尤其是早晨這一段時間更涼。
謝璟辭在陸晚音身邊躺下,卻沒有一點兒睡意。
他今晚跟著她,心情也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到麻木。
但此刻徹底結束後,他又不免驚嘆。
他的夫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景園州距離京城快馬都需要三日路程,她卻在一念之間到達。
不僅如此,還能在極其短的時間內走遍整個京城。
謝璟辭就這麼一直看著陸晚音。
陸晚音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對上謝璟辭的眼神,陸晚音好半天才清醒過來。
“你老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她已經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謝璟辭好像越來越痴漢了。
總是看著她露出這麼露骨的眼神。
她還是更喜歡那個不苟言笑的將軍。
謝璟辭鬆開手,直接來個彩虹屁:“夫人花容月貌。”
陸晚音手指一陣酸麻。
也不知道謝璟辭握著她的手多久,都給攥得不過血了。
她邊甩手邊起身:“侯元基等急了吧?”
謝璟辭向她解釋了一番。
侯元基怕耽誤時間,又不敢去叫陸晚音起床,便讓吳凡帶著一部分解差,押送謝家人和其他犯人先上路。
他帶著幾個解差在驛站等陸晚音睡醒。
陸晚音睡得神清氣爽,侯元基早準備好了午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