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哭喪著臉:“大人,可不就是天塌了?書房、書房遭了賊了,就只剩下了這個。”
縣令腦子裡嗡地一聲響:“書、書房?”
書房裡,可都是要命的東西。
縣令瞬間就把兒子的事給忘了,跌跌撞撞跑到書房門口。
一眼就看見個空蕩蕩的門框。
門呢?
他那麼大一個門呢?
等他神情恍惚地進了書房,就見原本布置豪華的書房,幾乎只剩下牆皮了。
看著牆上那幾處空蕩蕩暴露在外的暗格,縣令腿一軟,軟倒在地。
“完了,都完了。”
這裡面的東西要是被送到上面,他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他的上峰禮部尚書親自來了,怕是都沒用。
衙役在一邊干著急:“大人,您快看看這狀紙,這賊人,還是針對大人您來的。”
縣令真想拍一手驚堂木:“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然後把這該死的賊人打成肉泥。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手上的狀紙。
裡面寫的內容是什麼,他還沒來得及看。
就先看見了那顯眼的官印。
“禮部尚書的官印,不是被偷了嗎?”
縣令冷汗一層層地往外冒:“果然是被這該死的賊人光顧了!這下完了,就是想攔,也不知道那賊人在哪兒。”
不行,他必須得走!
這地方是一天都不能再呆下去了。
縣令冒了一層的冷汗。
他故作鎮定地團起那狀紙:“去,快去給少爺找大夫去。”
衙役不敢抗命,火燒屁股一樣走了。
剛一離開,縣令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必須得走,趁著沒人注意,馬上走。
他這麼多年藏了不少寶貝,除了他自己,連他的親兒子都不知道。
帶上這些銀子,足夠他父子二人找個偏遠地方,揮霍下半輩子了。
眼瞎一個就瞎一個吧,總比抄家滅族丟了命的強。
藏寶貝的地方一共有三處。
他飛也似的一一取來,藏到床底下。
等取了第三處的東西回來,把裝寶貝的袋子往旁邊一放,伸手就往床底下撈。
手扒拉了好幾下,都撈了個空。
他心裡一慌,連忙跪在地上,往床底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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