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莫慌,事後,我等自會將此地收拾乾淨。”
陸晚音臉色都不帶變一下。
她甚至還朝玄七遞了一個眼色。
動手快些。
管事的都快吐血了。
這是收拾不收拾的問題嗎?
眼看著再這麼下去,他這賭坊就徹底沒生意了。
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人,這種場面,居然都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自然是司空見慣。
謝璟辭就不必說了,陸晚音身處末世,比這慘烈十倍百倍的都見多了。
眼前不過小場面。
她就是要讓這些人看清楚,濫賭,是什麼下場。
那漢子以極慘烈的方式,死在了張靈的牌位面前。
等他完全失去生機,賭坊里除了賭坊自己的人,已經一個賭徒都沒有了。
管事的心裡鬱悶,卻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這兩位如此狠辣的手段,他招惹不起。
陸晚音看也不看地上那一“堆”人,放了一張銀票在賭桌上:“勞煩管事的清理了。”
管事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直到陸晚音三人離開賭坊,才緩過神來。
等等,不是說你們自己會處理的嗎?
陸晚音出了賭坊,鬆了口氣。
剩下一個彭俊才,還不是處理的時候。
兒子身死,假縣令要是不做點什麼,定會惹人懷疑。
先留他苟活些時日。
此時,晚霞都快退乾淨了。
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
見陸晚音這個時候才想到要回去,玄七突然有點同情侯元基了。
遇上這麼管不住的犯人,換誰都得瘋。
要不是侯元基這人紈絝還怕死,時間久了看得開,換個死板的,這個時候已經以死謝罪了。
果不其然。
陸晚音帶著兩人回到清河村一隱秘之處,剛走到村長家門口,就聽到侯元基暴躁的聲音:“人呢?”
吳凡弱弱回話:“大人,沒找著。”
“沒找著沒找著,三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
侯元基氣的氣兒都有點喘不勻,陸晚音甚至聽到了“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找了一天了,就算是跑了,那也得有個方向吧?”
“祖宗,你們都是我祖宗,老子一開始怎麼會覺得這是個好差事?現在這麼不被人當人看。”
“蛇祖宗,你也是我祖宗,你別再往這兒靠了,再靠我可真的跳了。”
“陸晚音,你是真不干人事兒啊!”
陸晚音一邊聽著裡面的咆哮,一邊往裡走。
她才剛進門,就聽侯元基在那裡吐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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