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音這個賤人,寧願餵給一隻禽獸,也不願意給他們這些親人長輩。
謝德曜看著陸晚音愜意的表情,忍著心中的恐懼和不滿,小心翼翼走上前來:“晚音啊,要不然,爹幫你餵它?”
墨玉這大塊頭,加上前前後後吞了不少人,謝家幾人對它的恐懼,深入靈魂。
謝德曜已經打定主意,以後陸晚音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要不惜一切代價,跟陸晚音和謝璟辭修復關係。
謝璟辭看起來很順著陸晚音,若是能獲得陸晚音的認可,一定能事半功倍。
他努力壓抑住對墨玉的恐懼,把姿態放得極低:“你這一路,一定也累了,如果有爹能幫得上忙的,可千萬不要客氣。”
謝德曜自認為自己態度足夠好,姿態足夠低。
陸晚音剛嫁進謝府,還沒來得及與他們相處,就被抄家。
她與謝家人的嫌隙,基本都是因為謝璟辭。
雙方本身應該是沒什麼過節的。
可陸晚音根本就不順著他的意思來。
她看向謝德曜時,甚至比看侯元基的時候,眼神更加冰冷:“幫忙?那你說說,你能幫得上什麼忙?餵墨玉就算了,我怕他分不清,你和這些生肉,哪個才是食物。”
羞辱。
毫不掩飾的羞辱。
謝德曜上趕著去討好陸晚音,卻被她兩句話就懟了回去。
面子被下了個徹底。
謝德曜甚至能感受到二房和三房嘲笑的眼神。
居然給一個小輩給訓斥了,還是自己的兒媳婦兒。
謝雨煙低頭,手中緊攥著棉衣上粗糙的布料,眼中是強烈的羨慕與嚮往。
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謝德曜,在陸晚音面前,如此的低聲下氣。
就算沒得一個好臉,被陸晚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面子,也連個屁都不敢放。
實力。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自己也能有如此強大的倚仗。
老夫人看看手裡熱乎的餛飩:“晚音啊……”
“奶奶。”
陸晚音第一次打斷了老夫人的話:“您心疼他們,以前可沒人心疼過將軍。這一路,將軍手腳俱廢,他們可有問過他疼不疼,這天寒地凍的,可會留下病根?”
老夫人怔住:“我不是,我是說墨玉看起來沒吃飽的樣子,我這剩下也是剩下,要不要給它吃?”
陸晚音:“???”
眾人:“???”
謝家眾人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老夫人。
這還是那個耳根子軟的老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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