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的院子裡,更空了。
只剩下幾個方才沒擠到跟前的人,酸溜溜地看著陸晚音兩人。
陸晚音正想帶著謝璟辭離開,手被人捏了一下。
“咳,夫人且在此處稍等,那玉冠的樣式,為夫需與掌柜的交代一二。”
謝璟辭忍不住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快步朝前面的掌柜追去。
陸晚音心下奇怪。
這男人搞什麼?
方才掌柜的還在的時候,怎麼不說?
一晃神的功夫,謝璟辭已經走到掌柜的身邊,細細交代。
兩人時不時往她這邊看一眼,看得陸晚音心中好奇。
正想著要不要找機會偷聽兩句,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大門處匆匆而來。
吳凡一眼就看到坐在解石台旁邊的陸晚音。
他臉色大喜,連忙小跑著過來:“夫人,大事不好了,京中有消息。”
“噓。”
陸晚音掃了不遠處的人群一眼,抬手示意他噤聲:“回去再說,侯元基呢?”
看到陸晚音,吳凡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也沒一開始那麼慌張了。
他擦了下額頭的汗:“大人說,一切都由您兩位做主,兩位有何決定,只需吩咐他去辦便是。”
說到一半,吳凡還不忘幫侯元基賣個好:“要不是大人手腳還沒完全好利索,怕耽擱了夫人的事兒,這回就親自來傳話了。”
陸晚音點頭,示意自己知曉。
侯元基這種人,非常懂得生存之道。
陸晚音也沒急,靜等著謝璟辭交代完,笑盈盈地起身:“夫君,交代妥當了?”
謝璟辭十分自然地牽過陸晚音的手:“夫人可要去別處走走?樊州之大,怕是三五日也看不完。”
他如今十分享受與陸晚音在外閒逛的日子。
這女人執拗得很,即便是正情濃之時,也鮮少喚他夫君。
倒是在外之時,為了掩飾身份,夫君二字叫得順口。
“不了。”
陸晚音揉著眉心,略顯疲態:“可能是剛才這裡面太吵鬧,我有點累了。”
一邊的吳凡聽謝璟辭說還要出去走走的時候,冷汗都快下來了。
好在陸晚音沒應下,他這才鬆了口氣。
謝璟辭心中惋惜,猜到吳凡特意來此,必有要事,也不堅持。
左右一兩日也不會離開樊州,有的是時間。
陸晚音和謝璟辭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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