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音深以為然:“玄一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只是學廚這事兒,也得勞逸結合,晚上該歇息的時候,還是要歇的。”
謝璟辭笑意愈發深沉:“夫人說的是,為夫已經囑咐過了。”
幾口湯下肚,陸晚音只覺得周身都暖洋洋的,沒穿極寒服都不覺得冷。
陸晚音裹了下被子,盯著那湯蠱,戳了謝璟辭一下:“我要吃肉。”
餓了一晚上了,只喝湯也喝不飽啊。
謝璟辭視線忍不住下移,目光一暗。
她忙著去戳謝璟辭,拉開的被角露出雪白的肩頸。
精緻的鎖骨在被角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上面還落著他刻意印下的痕跡。
陸晚音的注意力全在那湯蠱里。
裡面放著一整隻烏雞,已經燉到脫骨。
剩下的湯,將烏雞淹了一半,上面還飄著去核的紅棗。
陸晚音小心從被子下,伸出一條雪白的手臂。
空氣里涼絲絲的,卻抵擋不了她飢餓中,對美食的渴望。
夾了塊雞腿肉放入口中,陸晚音幸福地眯起了眼:“玄一這手藝,真是絕了啊。”
一隻雞,沒一會兒,就被她幹掉了一半。
藏在烏雞肚子裡的藥材,都飄了出來。
白朮、茯苓、當歸、灸甘草……
都是補身體的藥材。
陸晚音看著手上的油漬,努力去取帕子擦手。
可惜,她的極寒服和外衫,昨夜被謝璟辭丟得有點遠。
她根本就夠不到。
都是這男人胡來。
陸晚音不滿看向謝璟辭:“快,幫我把衣裳撿來。”
這一抬眼,正對上一雙滿是欲色的眼睛。
陸晚音頓時覺得不好,緩緩收回自己還在被子外面的手:“你要是不想撿,其實也不打緊。”
她就說,身邊怎麼過分安靜了些。
這男人他不對勁。
手縮到一半,被人攥住。
謝璟辭低啞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渴望:“夫人可是吃好了?”
陸晚音心中危機感暴增。
她很想說自己還沒吃飽。
可惜,一張嘴,她打了個飽嗝。
陸晚音:“……等等,我還沒洗漱。”
謝璟辭只給了她說一句話的時間,便開始享用屬於自己的“早膳”。
陸晚音死死抓住被角,咬著枕頭,留下兩行悔恨的眼淚。
下次用膳,她就是餓死,也一定得穿戴整齊了再吃。
她的腰啊……
客房樓梯口。
玄一眼巴巴地瞪了許久,也沒見送上去的餐盤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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