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模樣好,卻學不會東西的,就送到青樓去。
他甚至還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從來不在樊州擄人。
而是借著林家商隊的便利,從別處弄人。
好幾來,也沒有被人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如今,卻有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張口就說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他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侯元基卻更興奮了:“那些人一人一把刀,都能把這小子一家都給撕碎了。”
玄七不滿瞪他一眼。
這小子到底在興奮什麼?
什麼話他都能接上一句。
樊州知府臉色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四個人,眼底是濃濃的殺意。
他咬牙切齒看著謝璟辭:“這裡是樊州府衙,本官就是這裡的天,不管閣下是從哪裡聽到這些流言蜚語,都要好好想清楚了再說,本官一心為民,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府衙大門的方向,悄悄使了個眼色。
“好一個一心為民。”
謝璟辭聲音里,已經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大人既然一心為民,那我倒要問問。”
謝璟辭重重一掌拍在矮桌上:“葫蘆口地動的時候,作為距離最近的第一大州,你又在做什麼?可有派出過一兵一卒?可有撥出去一顆糧食?”
矮桌被他這一掌,直接拍成碎片。
陸晚音看得眉頭一跳。
這以後可都是咱們自己的東西。
樊州知府瞳孔皺縮。
這人到底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樊州知府再也坐不住了,手邊的茶杯被他揮到地上:“來人。”
府衙大門處,一大群衙役一擁而入。
“殺!不留活口!”
不管是擄掠美人,還是對地動不聞不問。
但凡有一條被上面知道,他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齊宣侯親自來了都保不住他。
陸晚音冷笑一聲,隨意拍掉手上的瓜子皮:“玄七,守住大門,一個都不能跑了。”
玄七毫不猶豫撤到大門口:“是。”
侯元基拎了一個凳子,興奮地湊了過來:“需要我做什麼?”
建功立業的機會來了。
陸晚音看著他,沉默片刻,淡淡開口:“你找個不礙事的地方,活著就行。”
侯元基淚流滿面地扭頭就跑。
以求在最短的時間,躲到個不礙事的角落。
樊州知府滿面陰狠地看著陸晚音:“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簡直不知死活!三個男的殺了,剩下這個女人,模樣倒是不錯,換個偏僻點的小城,送到青樓里,又是個搖錢……”
話到一半,他整個人突然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