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凝的聲音，從空間外傳來。
陸晚音回神：“怎麼了?”
宋九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怎麼走神了?可是我的請求，讓你為難了?”
陸晚音方才的注意力全在墨玉身上。
根本就沒聽清她說的什麼。
聞言，連忙搖頭：“當然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你有什麼我能幫的儘管提，以你我的關係，不必如此客套。”
宋九凝鬆了口氣，笑容也輕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幫我。”
她感激地握著陸晚音的手：“你有這裡的房契，身份也方便，可否幫我尋一尋我那好友?”
原來是這點小事。
陸晚音毫不猶豫應下，隨手掏了一摞地契：“你想查哪個，全都挑出來。”
宋九凝驚得說不出話來：“這……”
她快速翻了一遍。
除了樊州，大多數居然都是別的州郡的青樓地契。
要不是陸晚音是師父藥王認定，也是她完全信任的人。
否則就憑這一摞，她都要懷疑陸晚音真是這幕後之人了。
宋九凝扶額：“早知如此，我便直接來找你了，枉費了這麼多功夫。”
第209章 少了賣身契
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煙雨樓里的丫鬟推門，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子進來。
此人應該就是這樓里的老鴇。
陸晚音和老鴇都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丫鬟就瞪大了眼睛，指著宋九凝：“娘，就是她，取走了客人的點心，說要幫忙送去，真不是女兒偷吃。”
陸晚音默然看看宋九凝，再看看那桌上的酒水點心。
你還拿人東西?
“咳。”
宋九凝尷尬咳了一聲，還了她一個眼神。
這不是忙著來找你，事出從急嗎?
陸晚音淡定看向老鴇：“你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這點點心的吧?大家都不是閒人，不如抓緊時間，談談正事兒?”
老鴇當然沒把這點東西放在眼裡。
也根本沒把丫鬟的話當回事。
如果這女人真是拿著地契來的，便是這煙雨樓的真正東家。
這裡的東西，本也是屬於她的。
“這位姑娘據說是帶著這煙雨樓的地契來的，可否拿來一看啊。”
以前都是個男子來，今日怎的突然變成個女人?
不管她要說什麼，先確認她真有地契，再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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