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手裡捏著信鴿,一路沖了進來。
剛抱著小妾睡著的齊宣侯,火燒屁股地披了衣裳,匆匆進了書房。
不過片刻時間,侯府一眾人就已經在書房聚集。
連皇后娘娘都得到消息,連夜從宮裡出來。
“怎麼回事?”
皇后取掉偽裝用的兜帽,臉色難看地坐在主位上。
齊宣侯臉色難看得跟吃了蒼蠅一樣:“樊州的金庫,暴露了。”
“一群廢物。”
皇后緊緊攥著桌角,精心染好的指甲,恨不能直接扣進木頭裡:“裡面的東西呢?”
傳信的人深深埋著腦袋:“裡面的東西,消失了。”
“消失了?什麼叫消失了?”
皇后自登上後位以後,還是第一次氣到暴走。
“樊州,又是樊州,樊州知府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年都沒事,怎麼這幾天就接二連三出事?”
她起身在書房中來迴轉了好幾圈:“知道是誰做的嗎?”
傳信的人腦袋埋得更深了:“不知道。”
“不知道?!”
皇后聲音突然拔高,尖銳得有些刺耳。
她目光狠毒的走到傳信之人面前,緩緩抬起他的臉。
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扎進肉里。
皇后看似溫柔,可聲音卻透著蝕骨的冷意,“本宮的金庫沒了,地宮也暴露了,你們卻告訴本宮,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娘娘饒命,只是信上所言如此,屬下確實不知道,屬下冤枉啊。”
除了求饒,他不敢做任何動作。
“饒了你?”
皇后笑笑:“若是東窗事發,誰來饒了本宮?”
她臉色瞬間變冷:“帶下去,處理得乾淨點。”
“饒命啊,娘娘,屬下冤枉,屬下冤枉啊。”
喊冤聲不斷遠去。
皇后深吸口氣:“不管背後之人是誰,侯家那小子都應該知道點消息,派人去查,必要時候,不惜對侯家下手。”
“此事必須有個交代,裡面的東西要是被發現了,你我都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是!”
……
樊州,剛吃飽喝足的侯元基,醉醺醺地翻了個身。
突然一個激靈,忍不住裹了下被子。
怎麼突然這麼冷呢?
次日一早,府衙一眾人等收拾妥當,準備動身離開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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