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真的知道什麼?
不對!
派去的人翻過他的行李,沒有跟地道有關的任何東西。
而且那段時間在樊州出現過的最可疑的,就只有那一對夫婦。
如果侯元基真跟他們有什麼牽扯,把東西給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目光一冷:“大膽侯元基,樊州之事,你可知罪!”
侯元基跟在陸晚音身邊這麼久,是從離開京城開始,就被陸晚音的各種“驚喜”嚇唬過來的。
甚至在回京的前不久,還在要被陸晚音弄死的高壓下生活了那麼久。
他現在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剛離京的時候能比的了。
不過幾息時間,侯元基就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法子。
他裝作驚慌失措地跪了下去:“臣知罪,臣不是有意隱瞞陛下。”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面色各異。
侯老爺子臉色一白。
他就這麼一個孫子,這麼多年嬌慣了些,養出了個紈絝的性子。
好在這也是個有眼力的,知道什麼事兒不能做,什麼人不能得罪,也沒鬧出什麼大事。
如今卻……
侯老爺子嘆息一聲,已經做好了散盡家財,辭官歸鄉,也要留下侯元基一命的打算了。
皇后跟齊宣侯對視一眼,眼底皆是興奮。
找了這麼久,終於有眉目了。
侯元基回京之前,齊宣侯久久找不到地道的任何線索,動作越來越大,反而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召見齊宣侯,他卻信誓旦旦道:“陛下,臣覺得樊州知府之死有疑,似與樊州外的密道有關,臣斗膽猜測,定是樊州知府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才被那些賊人滅口。”
“而且陛下,蠻荒那種地方正常人哪裡會去?除非他們知道陛下早晚能查到他們身上,這才想到蠻荒躲一陣子。”
“陛下,一定要嚴查侯元基,要不是他,那兩人也不會那麼順利地以富商身份離開樊州。”
皇帝當時還不信,現在看來,果然疑點很多。
皇帝揮手道,“愛卿但說無妨,侯家世代忠於朕,看侯老的面子上,朕會酌情處理。”
侯元基深吸口氣,臉上驚慌失措,卻說著早就想好的話:“臣也是不得已,才幫那對富商這個忙的。”
皇后眼睛一亮。
果然有問題。
此刻,王富貴落在兩口鍋上的目光已經開始發虛。
不對啊!
那段時間侯元基還在葫蘆口,剛從地動中保住小命,不至於大老遠的派人偷他們兩口鍋啊?
更不可能是為了那兩隻雞。
這麼遠的路,雞早臭了。
侯元基盯著地面不敢抬頭,自然也不知道王富貴的眼神。
他繼續道,“臣在葫蘆口地動里受了重傷,渾身骨頭都斷了不少,可身上錢財全遺失在了山里。去錢莊取了點銀子,置辦了些棉衣棉被後,根本打聽不到藥王谷的神醫去處。還好那對富商認識一個神醫,治好了臣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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