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謝德曜的聲音一直聒噪地響個不停。
謝雨煙轉身看去,又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不願意鬆手,那就把手砍掉,再帶下去。砍的時候儘量別把人弄死了,賣不到銀子,虧得可是你們。”
此話一出,謝德曜手一抖,連忙鬆開:“謝雨煙,你這大逆不道的畜生,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謝德睿和謝德義,似乎也忘了一路上他們和大房的不對付,努力往謝雨煙身邊擠:“雨煙啊,我們怎麼說也是你的二叔和三叔。反正也就一句話的事兒,你就把我們也留下吧。我們還能幹雜活,可比那兩個小兔崽子有用多了。”
剩下的人眼睛一亮,也連忙往跟前擠:“我也能幹雜活,吃的比他們兩個還少。”
“我我我,小姐,我以前在將軍府就是干雜活的,這個我在行啊。”
謝雨煙被吵得不耐煩,冷冷看著解差:“還不快把人帶下去,聒噪的斷舌,不願走的斷腿。這點小事,還用我教你?”
解差連忙點頭:“是是是,我們這就去。”
這位現在可是陸晚音面前的大紅人,他們幾個小小解差,惹不起。
等解差帶著人走遠,謝雨煙才帶著謝子謙四人,去安排住處。
一起下山的,除了流放的犯人,還有佟玉慧帶著的一隊七人,盯著辦所有人的戶籍。
*
城主府里。
一大早的,城主都還沒起來,城主府大門都快擠爆了。
“大人,大事不好了,咱們的房子、房子沒了。”
“大人,我們昨晚睡得好好的,整個酒樓就憑空消失了。”
酒樓的掌柜哭得最慘。
他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睡在個大坑裡,上面圍了一圈人往裡看。
他差點以為自己被活埋了。
城主迷迷糊糊聽著,越聽越覺得離譜:“你們怕不是在逗本城主玩兒?”
一個人這麼說,可能是膽大包天開玩笑。
一群人這麼說,就有點問題了。
城主連忙帶人去看。
街上的人,尤其的多。
原本顯眼的二層樓,沒了。
城主搖搖欲墜,要不是被人扶著,直接就要栽在地上:“見、見鬼了?”
有人小心翼翼回話:“大人,肯定是昨個進城的人不乾淨,他們沒來的時候都好好的,現在一來,才不到一天時間,就出了多少事兒?”
城主面色陰晴不定:“一共丟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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