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就是對他們辰陽侯府的羞辱。
辰陽侯一甩手,掀翻了箱子:“真是豈有此理,本侯爺要找王家要個說法去。”
他帶著兩個小廝,怒氣沖沖趕往王家。
“侯爺請回吧,我家老爺和少爺,已經為了婚禮的事,脫不開身了。侯爺有什麼吩咐,不如讓小人代為轉交。”
守門的小廝輕飄飄幾句話,讓辰陽侯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好好好。”
辰陽侯氣得雙手發抖:“王家真是好大的派頭,我們走著瞧。”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王富貴為博紅顏一笑,一擲千金買了個金簪。
現在要娶他們侯府的嫡女,居然就送這麼點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王家大門裡面,王家家主和王富貴對坐在石桌旁,煮著清茶。
對現在的王家來說,這點以前看不上的茶葉,也變得難得了。
王家家主無心喝茶,聽著門口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看向王富貴:“富貴,你這麼做,萬一陸家狗急了跳牆……”
“那他們就退婚啊,若不是長公主以勢逼婚,我王富貴何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這樁婚事,對他來說,就是徹頭徹尾的侮辱。
手裡的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上,磕出了裂紋:“等我查出陸家和那賊人的關係,我要讓陸湘柔,後悔把主意打到王家身上。”
五日之後。
皇城之中,十里紅妝。
辰陽侯府嫡女和王家的聯姻,在皇城百姓的各種議論下,準時開始。
不少笑話這樁婚事的人,看著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目瞪口呆。
“這、這些都是嫁妝?”
“不是說辰陽侯府現在已經沒多少銀子了嗎?怎麼還能拿出這麼多陪嫁?”
“你看那箱子重的,拉嫁妝車的馬都開始大喘氣了。”
“這還不簡單,人王家少爺都說了,這陸湘柔本就是不潔之身,就是個側室,都是她高攀了。”
別說這些人了,就連王富貴自己,都非常意外。
辰陽侯府居然敢送這麼多陪嫁。
不久前才在王家門口吃了軟釘子,不應該啊。
即便以王富貴的聰明才智,也沒想出個原因來。
最後只得出個,辰陽侯好面子,揭了家底,就為了今天漲面子。
無妨,也是他們王家最後得了好處。
花轎里的謝雨煙得意不已。
長街上的驚嘆聲,讓她忍不住抬高了下巴。
讓你們再議論,她都還是今天最風光的人。
非常熱衷看王家笑話的侯元基,現在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了。
他心塞看著地七:“怎麼回事?辰陽侯那老東西藏得這麼深?難不成咱主……咳,沒把東西搬空?”
沒等地七說話,他就先自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就算是狗皇帝現在駕崩,她也不會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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