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凝大喜:“幾位,快,現在回山,估計還能趕上好戲看。”
一行二十多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回自在峰。
“宋神醫,你怎麼知道兩位主子回山了?”
“不知道,這不是沒別的地方能找嗎?”
“……好有道理的樣子。”
自在峰斷崖邊。
陸晚音從微端上找到謝璟辭的位置,瞬移過來。
斷崖溫度比其他地方,要冷得多。
涼風貼著臉吹過去,能聞到濃濃的酒氣。
謝璟辭坐在崖邊,靠著塊石頭,靜靜看著崖壁。
那裡陸晚音也種了幾棵樹。
樹上還有一兩個鷹群搭的窩。
半大的幼鳥站在樹枝上,呼扇著翅膀,毫不猶豫俯衝下去。
有的貼著水面,驚險地開始了第一次飛行。
有的撞到崖壁,墜入湍急的水流中。
又被成鷹及時抓起。
崖壁中間,有個刻意鑿出來的凹洞,裡面是陸晚音特意放進去的靈泉水。
幼鳥直接丟進水池裡,沒一會兒,就活蹦亂跳地又撲騰出來,毫無畏懼地再次俯衝下去。
謝璟辭扶著手上的酒罈,怔住了,連陸晚音出現在身邊,都沒發現。
陸晚音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無奈一笑:“在想什麼呢?”
謝璟辭似乎被她的聲音給嚇到了,倏地站起身來,“夫人,你、你怎麼來了?”
酒罈脫手,朝著斷崖下墜去,濺起大片的水花。
“怎麼,我不能來?”
陸晚音視線下移,落在他垂在身側的手上,臉色一變:“你受傷了?是晚練劍傷到的?”
她拉著謝璟辭的手,看著掌心細密的血痕,想也不想,取出靈泉水,仔細擦了好幾遍。
傷口不大,在靈泉水的作用下,迅速結痂脫落。
看著光潔如新的掌心,陸晚音無奈搖頭:“真是關心則亂,血跡還是新的,怎麼會是昨天的?”
以謝璟辭被靈泉水淬鍊多次,這點小傷,一晚上早就該癒合了。
久久沒有回音,陸晚音奇怪抬頭,正對上謝璟辭緊張期待的目光:“夫人,你、你昨夜……”
陸晚音一僵。
得,好像說漏嘴了。
她板起臉來:“怎麼,就允許你半夜出城散心,我就不能去了?你還講不講……”
話未說完,謝璟辭突然伸手,將她緊緊摟進懷裡。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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