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心裡怒罵王富貴的齊宣侯,神經瞬間繃緊,怒火上升。
這小子好膽,惹了王家和辰陽侯府就算了,居然想把他也拉下來?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侯元基話頭一轉:“就連齊宣侯,都差被王富貴牽連到。
嘴上說著輔助齊宣侯,卻在當晚就瞞著侯爺,殺人滅口,其心險惡,令人髮指。”
齊宣侯到了嘴邊的怒斥,硬生生咽了下去。
等皇帝視線看過來,他沉默片刻,果斷就順著侯元基的話往下說:“臣監管不嚴,讓王富貴鑽了空子,請陛下降罪。”
侯元基現在就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
誰惹他,他就敢發瘋把誰拉下水。
齊宣侯不想趟這趟渾水,正好把自己摘出去。
王富貴那個廢物,死有餘辜。
他這話一出,無疑就是肯定了侯元基的指控。
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跟預想中天差地別的場面,腦子嗡嗡作響。
偏偏這個時候,辰陽侯還在尖著嗓子,一個勁兒地喊冤枉。
“閉嘴!”
皇帝咬牙切齒:“說到底,此事也僅是一面之詞,既然沒有證據,此事……”
啪嗒。
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在大殿上不怎麼起眼。
奈何有侯元基在。
他余光中,可是看到房樑上的人揚了下手。
侯元基果斷一抬手:“那是什麼?”
這下,別人想不注意都不行了。
無數視線集中在辰陽侯腳下。
一個紙團,非常顯眼。
皇帝身邊的大太監連忙過來撿起紙團,展開一看,面色大變,連忙呈了上去。
等皇帝臉色開始變得陰沉,辰陽侯都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好啊好啊,辰陽侯,你給朕好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皇帝憤怒一揚手,兩張紙,飄飄悠悠地落了下來。
辰陽侯一臉茫然地撿起一看,面色大變:“這……這明顯是誣陷!”
兩張紙,一張是慕記的來信,說的是糧食交易,還提了需要的糧食和數量。
另一張,是回信。
【糧已備好,靜等接收。】
兩張紙上,一張蓋著“慕”字印章,另一個,蓋著辰陽侯府的印章。
辰陽侯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污衊,臣從來不曾與慕記接觸,何來買賣糧食之事?”
其餘人還在好奇,聞言一片譁然。
慕記都被認定,等同水瑜皇商了。
在水瑜異動頻頻的關口賣糧食給他們,不是叛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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