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裡面埋葬的,應該是您和媽這輩子最重要的一份子吧?”
南雲生搖頭:
“這裡面除了一塊從仙女山求來的神牌,別無他物。”
“仙女山?神牌?潭州真有座仙女山嗎?”
“仙女山不在潭州,在土窯村,土窯山上有座道觀,道觀里以前有個神婆,我當時帶著明月去土窯村玩,回來後明月懷上了,我後來又抽空帶她去了一趟,仙女觀的神婆說,我們的孩子命裡帶富貴,但註定多磨難,所以我們為腹中孩子祈了一塊平安符。”
顧君擷想了想,命裡帶富貴。
這神婆還有點準頭。
嫁給身價千億的潭州首富為妻,這應該算得上是富貴了吧。
要說磨難嘛......
那個前男友算不算是她的磨難?
開了個小差的顧君擷恍神回來,卻聽到南雲生說,“要是能富貴相抵就好了,我們寧可她平平淡淡一生,不要什麼富貴,也別給她什麼磨難,只要她在我們身邊就行。”
等等。
只要她在我們身邊。
顧君擷一頭霧水,“紅豆在潭州讀的大學,畢業後也留在潭州,她也算是滿足了二老的願望,留在了你們身邊。”
這話一出,南雲生眼裡的悲傷更濃了。
顧君擷突然感覺心口像是扎了一根刺:
“爸,您和媽...以前是不是還有過一個孩子?”
南雲生苦笑:
“不是有過,是只有過一個孩子。”
“那紅豆......”
顧君擷萬分錯愕。
閃婚當日,他坐在車裡看著夫人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就有一種很奇怪的錯覺。
她不太像爸爸。
也不太像媽媽。
就感覺她身上沒有父母二人的影子。
當時他想著,或許是紅豆太過漂亮的緣故。
事已至此,南雲生也不隱瞞了,“紅豆她不是我們的親生骨肉。”
這消息,猶如一記悶雷。
顧君擷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
在紅豆心裡,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在一個充滿愛的家庭中長大,父母恩愛,一家和氣,圓滿和諧。
南雲生意識到自己過於直接了,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