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養你了。”
說完他就下了車,擼起袖子把臉湊過去:
“姓顧的,要打你趕快,打完我好回去睡大覺。”
顧君擷嫌棄的退後兩步:
“打完你估計一張照片發給我夫人,又要在她那兒尋求一下慰藉了吧?”
“那夫債婦還不是很合理嗎?”
反正都不要臉了,時宴辭索性豁了出去。
顧君擷卻並不打算出手,而是指了指對面那條小巷子裡的燒烤攤,“吃晚飯了嗎?去喝兩杯?”
“紅豆呢?”
時宴辭很好奇,剛才他們倆還旁若無人的在大馬路上法式熱吻,這會兒怎麼就分道揚鑣了。
顧君擷看了看手錶:
“時間還早,她陪爺爺夾娃娃去了。”
“夾娃娃?那麼幼稚?”
顧君擷沒理睬他,而是對著不放心跟下車的藍美玉說,“藍秘書把車開回去吧,放心,我不打他。”
“沒事,打他我也最多幫忙抬屍。”
藍美玉相信顧君擷說的話。
顧君擷笑了,對跟在他後面的時宴辭說,“你這秘書不錯,明辨是非,你給她多少年薪?”
“姓顧的你想挖我的人?”
時宴辭不喜歡身邊跟著女性同事,唯獨對藍美玉用的很順手,也或許是藍美玉身手足夠好,所以能給他安全感。
“你連我枕邊人都想挖,我挖你一個貼身秘書不過分吧?”
“那你還是出手吧,咱倆決一死戰。”
時宴辭又開始擼袖子。
顧君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穿開襠褲的時候一樣幼稚。”
“顧君擷!”
“小點聲,我是長大了又不是老態龍鍾了,我耳沒聾,能聽見。”
顧君擷在燒烤攤坐下,對老闆娘說:
“隨便上點吃的,重要的是幫我們搬一箱啤酒。”
“顧君擷,你演窮人上癮了是吧?這種地方你一屁股坐下來眼都不帶眨的,你不是有潔癖嗎?我記得以前有個女的坐你腿上,你恨不得把自己腿都給鋸了。”
時宴辭是真不習慣坐在這種髒亂差的環境裡吃喝。
他沒坐之前先擦凳子,擦完凳子開始擦桌子。
身上這套西服好歹價值一百多萬呢,這要是沾點油漬什麼的,不全毀了。
說起以前的那點屁事,顧君擷吐槽:
“我本人沒潔癖,但我對你在我這兒使的那些骯髒手段很有潔癖,同時對你的眼光表示深深懷疑,什麼樣的女人都往我這裡送。”
時宴辭解釋:
“那些事真不是我乾的。”
“那也是你默許你手底下的人那麼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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