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在這裡的房客呢?”趙辛夷問。
保潔阿姨說,“他退房了,這個點應該在樓下吃早餐。”
還真是在樓下的餐廳里找到了於斯年,他正在吃早餐,見到趙辛夷和紅豆,他還主動抬手打招呼:
“老大,趙姐,快來,今天早餐品種比昨天還豐富,尤其是這個米粉,強推,加上一勺酸豇豆,味道太絕了。”
聽聲音,他好像一點都不難過。
甚至還有種一夜之間長大了的感覺。
趙辛夷納悶的坐在他對面:
“小年年,你昨晚長大了?”
“趙姐,準確來說我只比你小了兩個月,我早就長大了。”於斯年根本沒理解趙辛夷口中所說長大兩個字的意義。
趙辛夷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昨晚變成男人了?”
“我一直都是男人啊。”
“不是,我是想說......”
“你趙姐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白夢璃給睡了!”紅豆都看不下去了,乾脆打直球。
於斯年瞬間臉紅:
“趙姐,我還是個雛。”
“也就是說白夢璃沒得逞?”
趙辛夷長舒口氣,難怪他今天看起來並沒什麼不妥。
見於斯年點頭,趙辛夷懸著的心徹底放下了,“還好還好,你沒被她糟蹋就好,這個白夢璃也真是的,自己餓了隨便叫個鴨就行,幹嘛非得吃窩邊草啊,也不嫌丟人。”
“咳咳。”
紅豆趕緊戳了戳趙辛夷的後背,小聲提醒:
“白夢璃來了。”
白夢璃確實是來了。
她昨晚喝多了,睡得比較沉,早起一看手機就要炸了,全都是各種各樣的消息,其中電話打的最多的就是周向遠。
她本就跟周向遠有一腿。
男人嘛,即便不是自己的髮妻,也決不允許養在外面的女人睡別的男人。
所以周向遠大清早就興師問罪,把白夢璃都給問懵圈了。
等她徹底清醒一看大群,好傢夥,她昨晚連夜誹謗紅豆和於斯年的那些消息,全都變成了惡人先告狀了。
而她搬起來的那塊石頭,準確無誤的砸在自己腳上。
此刻她怒氣沖沖走來,把手機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於斯年,老娘問你,昨天晚上我睡你了嗎?”
“沒...沒得逞。”
於斯年低著頭,小聲說。
白夢璃一聽氣炸了,她手機里還在跟周向遠通電話,沒想到於斯年會這麼說,白夢璃又不好立刻掛斷,只能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