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在宋懷安的母親認祖歸宗之前,宋家的基業就已經很厚實了。
不過是宋母有了一個超級殷實的娘家做後盾,讓宋家的地位更加的堅不可摧了而已。
但親娘說人家是白撿的,那就白撿吧。
時宴辭點頭:
“就是這個宋家。”
“哦,宋家啊,不怕,宋家比起我們勝庭來還是差一點的,你只管離,其餘的交給我們。”
時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蘇酥偷笑:
“阿姨,您之前不是最喜歡紅豆嗎?”
提到紅豆這個名字,時媽眼神黯淡了許多,“我是心疼她命苦,本來就命途多舛,嫁了人還被婆家聯合起來欺負。”
命苦?
蘇酥雖然好奇時媽為什麼要這麼說。
但她轉念一想,以勝庭集團的地位,時媽大概看誰都命苦。
所以她又問:
“阿姨不嫌棄我離了之後是個二婚?”
“不嫌棄。”
“那彩禮呢?”
“彩禮絕對不會少於顧家給紅豆那孩子的。”
時媽不知道以什麼標準來讓她寬心,只能急中生智的找了個參照物。
“還有婚禮?”
“婚禮必須是最風光最隆重最矚目的,這個不能跟顧家比,顧家太欺負人了,娶個姑娘回去連婚禮都不給人家。”
“阿姨,我媽前不久病逝了,我只剩一個爸。”
蘇酥說著還擠出兩滴十分牽強的眼淚來。
時媽一聽,心疼極了:
“沒想到你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別怕,以後我疼你,天一亮就把你爸接過來,要是他願意,就住在我們這兒,要是覺得住這裡是寄人籬下的話,就給你們在壹號江山買一套兩千平的複式樓,再在城西買一棟別墅,保姆送我這邊挑手腳麻利一點的,還有管家,司機,對了,家庭醫生也......”
“媽!”
“你別說話!”
時媽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時宴辭只能看向洗了水果姍姍而來的時爸,“爸!”
“你閉嘴,聽你媽的。”
呃......
時宴辭徹底無語。
時媽詢問蘇酥的意見,“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提,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做不到的排除萬難也要做到。”
這個婆婆是真的好啊。
可惜了。
蘇酥長嘆一聲:
“阿姨,您和叔叔都特別好,但就是阿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