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饒命啊,小人也是受人指使來迫害華溪少爺,小人都是拿錢辦事啊。」
「華宅里的一個老嬤嬤找的我們,讓我們逼迫華溪走投無路。」
「我們就在盤子裡的肉上撒了一點肚子疼的藥,好讓村里人把華溪少爺趕走。」然後在人群里煽風點火,引起民憤。
可他們還只說了一句話,就倒霉的被識破了。
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話聲亂成一團,分不清都是誰說的,但華溪聽得眉頭越攏越緊。
他光忙著悶聲賺錢致富,走上康莊大道第一步了,委實把華家那個不安分的後娘給忘了。沒錯,在華宅看他不順眼的人,只有邵氏一個人。
從他走出華家,她都靜悄悄的沒有動作,也就讓他暫時忽略了這麼個人。
南宮戎晉伸手示意侍衛堵住三人的嘴巴,輕蹙眉心的偏過頭來,「想到了誰?」,
華溪眼神深沉的點了下頭,「我那後娘。」 被人欺負到家門口,沒有個回禮,豈不是顯得他很沒有禮貌了嗎?
後娘?南宮戎晉的手裡雖然有華溪的詳細資料,卻一直沒有能騰出時間看,所以對他被趕出華家的事也都是道聽途說。
「一個很有手腕的女人,可惜,她遇到的是我,註定要一次次面對失敗了。」他還沒回去觸霉頭呢,怎麼能先被人擺一道,那他在現代不是白活了嗎?
「那個邵氏?不會吧!」一直旁聽的何雲沐,終究忍不住問了。連他都知道邵氏對華溪的好,那可是連親兒子都要嫉妒的,何況別人了。
華溪還給何雲沐一個「你個白痴」的眼神,就看向眼神有些飄,不知在想什麼的南宮戎晉。
「這三個人就送官,公事公辦吧。」他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繼承了有事找警察的優良傳統,在現代的時候,能報警的,絕不私人解決,畢竟他是都交了稅的。
華溪說完就轉向謝炎,問道:「祭天慶還能繼續嗎?」
事情不是華溪所為,卻因華溪而起。
遭人破壞的祭天慶,自然沒辦法繼續,大家嘴上雖然沒說出什麼埋怨的話,有的甚至還和華溪同仇敵愾,但回了家,悄默聲的還是有些埋怨華溪,連累村子。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就祈禱老天不要怪罪靠山村,今年的收成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有埋怨的,就有站隊的。
都是加盟了溪少美食的人家,他們可是跟著華溪嘗到了甜頭,喪盡天良的才會背地里抱怨華溪的不是。除非他們的腦子是被門擠了。
老馬家這次一改徹頭徹尾牆頭草的形象,堅決擁護華溪,只要串門,沒有一句不說華溪的好。
尤其是王氏,把華溪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快成大羅神仙了。
即便如此,能走進張氏家幹活的依舊只有馬夢兒一個,其餘人仍沒有機會和華溪套近乎。
可馬夢兒拿回家的工錢,就足以堵死老馬家眾人的嘴巴,讓他們更加惦記華溪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