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兩天最為嚴重,而這一整天裡,他真的是一口東西沒吃,只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他覺得自己是病了,只要像現在這樣見到活生生的人,那些幻象才會被抹殺,不會無孔不入的滋擾他。他認為非常有必要清除這一類不可控的事繼續發生。
所以……他不想慢慢來了,他非常確定自己想要他。
被直勾勾的視線盯得華溪渾身不自在,哪怕僅是後背,他的心裡都有點毛毛的,好像隨時會被撲上來撕咬一番。
華溪忍無可忍,「你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眼神。」
充耳未聞的南宮戎晉:「你今年十九了。」
「幹嘛?」華溪警惕性極高,手中揉面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等他的下文。
南宮戎晉挑眉淡笑,眼中的柔情若隱若現,「可以成親了。」
不好的預感飛速竄上腦門的華溪,眉頭抽搐,「那和你也沒關係。」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快速逼近,在華溪愣怔的空檔,微張的嘴唇被欺近而來的黑影咬了一口。
「現在有關係了。」低低的笑聲中、肆意又狂妄的調調,將男人此時心情全部暴露出來,眼神里透出的執念也加深了,使整個人看上去就充滿了致命的邪魅。
「你咬我?」華溪震驚的倒嘶了一口氣,這是什麼情況?仗著自己身手敏捷亂來?
「我就知你不喜。」說著,他容不得華溪反應,手掌扣著了華溪的後腦勺,襲上了自己仿佛盼望了許久的唇瓣。先是淺嘗即止,隨後是暴風驟雨般的侵略。
在不對等的力量下,華溪抵抗的力氣猶如雞蛋碰石頭,不堪一擊。
華溪是真懵了,等反應過來想關上牙關的時候已經被對方攻略城池,毫無還手之力了,只能被動與之糾纏。
華溪兩輩子都沒和被人親過,當下也評判不出男人的吻技,他只覺得頭腦發昏的厲害、等等,他好像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他竟不覺得噁心?
華溪徹底慌了手腳,即便再不敵對方的力量,他也要拼死頑抗,非要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甜美。」南宮戎晉稍稍離開了半寸,抵著華溪的額頭,溫熱的呼吸頻頻的打在華溪鼻翼之間。
華溪大口喘了喘氣,這才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當即火了。「我屮艸芔茻,你手放在哪兒呢。」
此時華溪的關注點根本不在剛才親吻上,他只覺得自己身體有點火燒火燎的難受,某隻屁股上的手。
南宮戎晉低吟的輕笑,傳到華溪的耳朵里竟是出奇的誘,惑,聽得他的心都跟著胡亂跳了幾把,真是見鬼了。
「放在該放的地方。」
華溪掙了掙,仍沒掙開,惱了,「放屁,放開我。」
「抱了、摸了、又親了,我是該負責。」男人不為所動,環抱的力氣沒有鬆懈一分,持續的放出誘惑性的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