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溪有種直覺,這人他應該認識。
「那個人是誰?」華溪輕抬下顎,意有所指的看向那個白衫男人。
張生疑惑的看了眼華溪,還是給他解了惑,「墨白。」
墨白?難怪了!
這個名字在原生記憶里可真是一點不陌生。
華溪輕笑了一聲,回頭踢了一下靠著牆壁打盹的乞丐:「你過去摸一下那個墨白的屁股,我給十兩。」
一聽十兩,瞌睡的乞丐立馬來了精神,齜著黑牙,拍著胸脯打包票,別說是男人的屁股了,就是老太婆的屁股他都敢摸。拿了銀子的乞丐,在同伴羨慕嫉妒的眼神下墊著腳歡快的跑了過去,趁人還沒走到清閣的大門口,搓著雙手,兩只手對準了人家的臀部就摸了上去。
墨白猝不及防,被兩只手摸了個嚴實,當即發出了一聲怪叫,受驚的雙眼寫滿了難以置信。
轎夫嗷了一聲,抽出抬轎的棒子就要去打乞丐。
乞丐的反映賊快,見況不妙,腳底抹油的跑了,登時引起周遭一干人等的鬨笑。
看清了驚慌不已的墨白的模樣,華溪嘖嘖了兩聲直搖頭,「就這?」原身你是眼瞎,還是眼瞎,還是眼瞎啊。
就這顏值還值得你敗光家財嗎?
張生完全被華溪的騷操作給弄懵了,「溪少,您……」
另外兩個乞丐眼饞的不行,一臉諂媚,「溪少,您還有什麼吩咐,我們哥幾個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華溪看著兩個乾瘦的乞丐,考慮起這兩個乞丐的戰鬥力,在驚動了敵人的情況下,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最後他搖搖頭,沒逮到一切都好說,萬一被抓到,不等嚴刑逼供,他們第一就把他給供出來了。
「有機會的吧。」人都已經走進大門裡了,啥打擊報復都沒用了。
兩個乞丐一聽,沒有泄氣,反兒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時刻等待著機會的降臨。
華溪轉向張生,語氣平淡,「花樓里你去過嗎?」
華溪問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們還得這麼幹等到什麼時候。
張生的臉上染上幾分羞斂,「曾經陪過幾位公子爺去過。」也僅僅是去過而已,那裡面的花銷根本不是他一個普通老百姓承擔的起的。
對張生臉上的羞澀視而不見的華溪,也靠向了牆壁,聽起來是像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華瑞那小子的戰鬥力行不行,總不該有讓我們等一夜的能力吧。」
聽著華溪口無遮攔的話,張生覺得自己比華溪更像個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