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一句戲言,傳到世人的耳朵里怎就變成了我的名字?晉王不知會給我的名譽帶來多大的傷害嗎?」想當初她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不知有多驚慌,生怕南宮戎晉一個腦抽就找上門來,逼她嫁人。
結果,現在她聽到了什麼,對方根本就從沒當回事。
而她居然自作多情的連夜逃走了。
南宮戎晉非常淡定,語氣里更聽不出什麼歉意,「我可以為你指婚。」換句話說,你看上誰了,我都能指給你,讓你如願。
華溪抽了抽嘴角,深以為這個時候,自己應該不過多嘴,看著常丁香怒極反笑的呵呵起來。
「你這算什麼,是對我的補償?」離家四年,浪費了四年的青春,在老父親在耳邊不停的嘮叨和灌米湯下,她妥協了,所以父親這次歸京,她便也跟著一起回來了。誰知,她又聽到了讓她既氣又憤的消息。
那她躲開的這四年算什麼?真是可笑至極。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南宮戎晉不置可否的輕點了下頭。
常丁香深深呼吸了一口,斬釘截鐵的說道:「那我要嫁給黎王爺。」
聞言,南宮戎晉先皺了眉,隨即笑的詭異。
「可以!」
華溪:……。
攝政王下的旨,能管得了自己的哥哥嗎?
不管那個黎王會不會聽旨遵從,問題是人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逍遙快活呢。
然而,根本不需要華溪想太多。
當日,小皇帝下了聖旨,頒布了南宮黎和常丁香的婚事,京城內一片譁然。
華溪默默的為南宮戎晉的機智點了個贊。
原來是可以這麼操作的。
南宮戎晉的心情看似極好的握住了華溪點讚的手指,「他們聯合起來矇騙我,我為何不能還以顏色。況且,不儘快解決那個女人,你不會和我置氣嗎?」
華溪:……
不得不承認男人一語中的戳中了他的那個點。如果男人不是快刀斬亂麻的解決了這件事,如此這麼不清不楚的耗下去,華溪心裡的那點芥蒂可能也會越滾越大。
「只要你實話實說,不騙我,我幹什麼生氣?我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雖然被男人說中了,但華溪也不想當面承認。
「我知你不是,我本就不是拖泥帶水之人,不想讓你我之間產生任何誤會。不說這個,你可想我了?」握著華溪的手尤覺得不夠,男人順勢將人攔到了自己的懷裡,這才稍稍安撫了幾日來的空虛。
男人的鼻息帶著曖、昧的氣息撲在耳側,像個羽毛一般撓的他心痒痒,抓了兩把耳朵後,不想被對方帶著節奏走的反問,「想如何,不想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