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戎晉嗯了一聲,看似表情淡淡,「何為鬥地主?」
「類似麻將,但是用硬紙做的,這個咱們也做幾副,回頭我教你怎麼玩。」華溪再次解釋完,一旁的使者們捂著心口,哪裡不只是涼透了還哇哇的疼。
看穿自家使者的表情後,時安忍俊不住的笑起來。
「其實你有華溪,我們帶來的那些東西都沒什麼交易的價值了,但是有一樣東西,對你的價值一定更甚其他。」
時安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擲地有聲,徹底提起了南宮戎晉的興趣,雖然他心里對華溪能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到詫異,但此時不方便交談,便也能淡定如常。
南宮戎晉問:「是什麼?」
華溪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挑眉望去。
「一種可以百分百免除哥兒生孩子危險的藥。」就問你不想要嗎?
華溪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待南宮戎晉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時,他愣了下神隨即反應過來後耳根莫名的燥了一下,瞪了眼南宮戎晉,看什麼看。可他的手卻已經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那些天兩人沒什麼節制,應該不至於中獎吧。
這裡的哥兒好像都不是很容易懷上孩子,他應該、大概、不會那麼好運。
心里雖這麼想,可時安的話還是如同一個種子一般扎進了他的心里,緩慢又真實的生了根。
眉頭只是皺了一下的南宮戎晉眼神暗沉的收回視線:「配方還是成品?」
盛景龍也擔心自己的夫郎太大方,一開口就說配方,當即果斷搶先應道:「成品。」
……………………
手掌無意識的撫著肚子的華溪,心不在焉的坐在回皇宮的馬車上,即便是靠在男人的懷裡,聽著男人的心跳,華溪的心思都不在這兒。
「你在想什麼?」男人把玩著華溪纖細的手指,將一隻玉石戒指套入了華溪的中指上。
華溪被手指上冰涼的感觸拉回了焦距,碧綠的顏色半透明、質地細膩,均勻鮮艷,無雜質,無裂紋。他即便不懂玉,也猜得出手指上的這枚玉戒指價值不菲。
「我聽說了有關盛景龍和時安的故事,其中戒指的寓意深得我心。我猜你也會喜歡。」
「你知道戒指的寓意還給我帶?」華溪抓起起男人的雙手,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很好,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嗎?」男人摩挲著華溪的手掌,特意在玉戒指上停留,不搭答反問道。
冥冥之中,華溪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精神不由控制的一下緊繃起來。
「你想說什麼?」
「不論是女人,還是哥兒,生產都很危險。我的母親便是生下我後離開了這裡。若為了孩子,而失去重要的人,我寧願不要。」
華溪:……
他怎麼覺得又好像聽不懂男人要表達什麼了。男人拿出了戒指,又說了那樣的開場話,難道不是為了求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