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芳對著婦人的臉左右開弓一頓扇,又挑她的大腿根狠狠的掐,婦人慘叫連連。
可她依舊嘴硬不說,得罪他們死不了人,但若是得罪了貴人,他們全家都得遭殃。
婦人的男人要上去攔,被壯勞力們狠狠架住。
楊晚眯了眯眼,帶著大黑二黑走進婦人的臥房,裡頭有個不足一歲的嬰兒躺著。
楊晚低低說了一聲,“對不住了。”
大黑叼著嬰孩走了出來,嘴裡發出低吼聲,十分兇惡。
婦人見狀,立刻白了臉,奮力掙紮起來,李二芳險些摁不住他,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放了我兒子!”
楊晚冷笑,“放了你兒子?你們放過李大夫的孫女了嗎,你若再不說實話,我即刻便讓狗咬死你兒子,你大可用你兒子的命賭一賭!”
“我說!我說,快放開他,別傷了他。”
楊晚摸了摸大黑,大黑將孩子輕輕放在地上,婦人忙爬過去將孩子抱緊。
確認孩子沒受傷後,婦人終於開口,“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你們口中說的陳府的人,”
“昨日我家男人一直沒回家,家裡卻來了幾個男人,讓我按他們說的做,否則就讓我男人回不來。”
“我是真的怕,我兒子還小,沒了男人我可怎麼養活他,我不敢不照做啊!”
婦人的男人身子一頓,終於知道為什麼這群人會找來,他昨日確實被幾個陌生男人纏住。
“村長,你們腳程快,趕緊進城報案救人,我去借牛車帶上李夫子隨後就到。”楊晚道。
家裡的馬車剛好被寧川駕進城了,如今只能去跟本地人借牛車。
李大夫要跟村長他們一起去,楊晚攔住他,“李大夫跟我們一起坐牛車,您年紀大了,腿腳沒有村長他們利索,跟著也是拖累。”
李大夫頹然道,“好。”
………
陳府,
陳耀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家丁也帶來了好消息,雖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丫頭,但聽家丁說長得也不錯。
如今只要能讓那群賤民難受他就舒服,至於原先看中的那個丫頭,他早晚能弄到手。
“人在哪兒?”
家丁討好道,“在城外五里亭的莊子。”
自上次那群賤民報了案,縣令姑父便一直派人盯著他,家丁抓到了人自然不敢帶進陳府。
此時一個女人端著茶盞進來,“少爺,您的茶。”
陳耀祖端起輕抿了一口,隨即狠狠將茶盞砸在女人頭上,“賤人!你要燙死爺嗎?”
女人額角滲出血水,臉色慘白,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陳耀祖如今越發喜怒無常,當日沒護住他的那些家丁回來後,被他遣到城外的莊子裡,打死打殘的多得是。
她若呼痛只會讓他愈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