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是打的這個主意!”
“田氏,你騙得我們好苦!”
“為了這麼一個野種,我這麼多年做了多少錯事?”
為了這麼一個野種,她如今落得眾叛親離,遭人唾棄。
曾經高高在上的縣令夫人,如今竟要成為階下囚。
陳氏不再遮掩,將陳耀祖做的那些惡事都和盤托出。
隨後出城去帶人的衙役也將人帶了回來。
丁壯看著跪了一地的陳府眾人,心中大快!
這些年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回來,只是陳府勢大,他只能慢慢籌劃。
沒想到他還沒出手,陳府竟自己將自己玩進了府衙,真是報應!
“大人,這些是我搜集的陳府做惡的證據,有很多受害百姓不敢出頭,怕陳府報復,但都畫了押,大人可派人去考證。”
隨後又將當年的慘案複述了一遍,指認陳耀祖殺人放火。
證據確鑿。
而縣丞和主薄終於統計完了帳本,驚出一身冷汗,這小小陳府竟斂了這麼些橫財!
足足二十萬兩之多!
這得坑害多少百姓!
劉縣令做了這麼多年的父母官,是第一次審這麼大的案子。
而且還都是他的親戚,甚至是他的夫人和女兒。
他深深嘆了口氣,他雖是縣令卻是沒有權利判處死刑的。
且他的親戚由他來審哪怕他不會徇私枉法也不妥,只能如實記錄上報給知府。
“來人,將他們押入大牢,待本官上報知府大人後再行發落。”
堂外的百姓今日看不到陳府的下場頗為遺憾。
陳耀祖暗暗竊喜,還以為是縣令念在劉念歡的份上要保他。
“等等!”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
公堂外,人群被手持兵器的官兵分開一條道。
一個身著鎧甲的少年走入公堂,少年身姿挺拔,氣如驕陽,劍眉朗目,看向公堂上跪著的陳府眾人時目露冷色。
他亮出一塊令牌,“我乃定國公陸大將軍之子,陸陽,今日既碰上了這起案子,便一同審了吧。”
整個建州都是陸家在守,同時也是陸家的封地,由陸陽來審倒也合適。
劉縣令趕忙從公案桌上下來見禮,“拜見少將軍。”
陸陽擺了擺手,自顧坐在公案桌前,有模有樣地一拍驚堂木,
“罪人陳耀祖,殺人放火,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無惡不作,判凌遲處死!”
“陳府欺行霸市,強占良田,偷逃官稅,數額巨大!判陳父陳母斬刑,家產充公,用作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