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學過就不能研製出好藥了?”府醫替楊晚說著話,
“此藥丸也不是用什麼藥材製成的,而是一種新起的食材,晚丫頭心細,發現這種食材的奇妙之處加以提純利用便製成了藥。”
楊晚被推到人前,尷尬地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晚丫頭,這藥當真是你制的?”軍醫們問,
楊晚老實地點點頭,
“真是看不出來啊!你也太低調了,我要是能制出這種藥我早嚷嚷開了,這可是揚名立萬的機會!”
府醫瞥了一眼說這話的軍醫,“這丫頭要是說這藥是她制的,你們敢給傷員用?”
軍醫們尷尬一笑,這話倒是屬實,他們原先以為是徐老制的才放心讓傷員用得。
另一個軍醫笑道:“要不怎麼說徐老慧眼識珠呢?”
“行了,不和你們浪費時間,我們得趕回去著手大量製作,沒空跟你們瞎扯。”
話落便利落地轉身走了,楊晚跟軍醫們禮貌告別快步去追府醫的腳步。
不一會兒,藥丸是楊晚制的消息在收容營里傳開來,營里的傷員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藥丸不是徐老做的,是徐老身邊那小丫頭做的?”
“那會有用麼?不會吃出問題吧?”
“聽說效果挺好的,試藥的幾個傷員傷勢的惡化都止住了。”
“會不會那幾個傷員本來就要好了,吃不吃那藥都沒關係?”
“反正我這傷是小傷,不用吃那個藥丸。”
這個棚子裡的傷員是傷勢穩住沒有化膿惡化的,確實也用不上消炎藥,對楊晚制的藥丸懷疑最深。
恰在此時,李升被一個民工扶著出了重傷區的棚子,
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結痂,老躺著不行,府醫走之前讓他試著起來走動走動,
李升在收容營前面的空地上慢慢走著,躺了近一個月身體各方面都有些虛,走得很慢,
即便如此,他的變化還是震驚了營里所有知情人。
李升是從輕傷棚子一路惡化轉移到重傷棚子的,在營里待得長一些的人都知道,
幾日前他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上半身流膿發臭,纏滿繃帶哀嚎等死,如今竟能出棚子走兩步了?
軍醫們自然是聽到了傷員的討論,指了指空地上的李升說,
“他的命就是用那小丫頭研製的藥丸救回來的,那藥有沒有用,他就是最好的證明。”
“人家小丫頭廢寢忘食的為你們研製保命藥,就算藥沒用,光是有這份心你們就得敬著人家,更何況這藥還有奇效!”
“還真是那小丫頭做的藥啊?”
軍醫都證實了,傷員們再震驚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