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心疼地看了一眼王興旺,問道,“兒啊,你有什麼想法沒?”
王興旺一咬牙道,“去一開始那個醫館再問問,實在不行就開方抓藥!”
他算豁出去了,那點男人的自尊心早就被大夫的一句句‘不行!治不了’給磨沒了,
當一個月的真男人總比當一輩子的太監好。
再說一個月也夠了,等把那孤女搞到手,他以後就算不行了,那孤女也得伺候他一輩子!
又回到最初的醫館,老大夫像是早有所料,笑著問,
“如何?老夫說的可還算準?”
王大河連連點頭,“是是是,城內所有醫館,還就只有您這裡能讓我兒留個後,”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到底太短了些,若是沒成事,且又傷了身以後就徹底沒了希望,還請大夫再想想辦法。”
老大夫摸了摸鬍子悠悠道,“老夫才疏學淺,也就只有這個辦法,”
“一個月的時間,只要令郎的夫人身體康健,怎麼也能留個後了,老夫將情況如實跟你們說,至於需不需要抓藥還得看你們。”
三人聚到一處,悄悄商量著,
“兒啊,你想清楚了嗎?”齊氏再次詢問。
王興旺點頭,眼裡泛著陰狠,“想清楚了,等抓了藥,咱們就趕緊謀劃,越快成事越好。”
齊氏冷哼一聲道,“那丫頭要是一個月後沒有懷上,老娘定要讓她脫層皮不可!”
八字還沒一撇,齊氏就已經在想著如何磋磨人了。
王大河陰森森的說,“開藥的這筆錢得記在那丫頭的帳上,要不是她不識抬舉,這錢就不用花了。”
齊氏咬牙,“對,要是她自覺一點,主動嫁過來,也不用我們廢這麼多事!”
醫館的學徒雖聽不清他們在商量什麼,但看那表情就不像在說好事,
他挪到老大夫身旁,悄悄的說,“師傅,我怎麼覺得他們不像好人。”
老大夫失笑,“好人壞人怎麼能看得出來,得看他們做了什麼,咱們跟人家又沒有交集,不要亂給人家下定義。”
“哦。”
學徒乖乖退下沒再說什麼,但依舊關注著王家人的動靜,他假裝掃地,悄悄朝王家人靠近了些。
齊氏小聲問,“當家的,醫館裡有迷藥賣麼?咱們要不要連迷藥一塊兒買了?”
王大河沉吟片刻道,“不行,這藥見不得光,不能在醫館藥房買,我等會兒去花樓找在裡頭打雜的熟人問問。”
幾人商量妥當這才又來到老大夫跟前,王大河笑得老實和善,
“大夫,我們決定了,讓我兒賭一把留個後,日後我們兩老入土了也能有人照顧他。”
老大夫點點頭,仔細叮囑道,“切記,一定要按照我說的用法用量去服用,切不可多服,久服,否則傷身事小,喪命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