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她的話太過篤定,也許是張義的形象太像神醫,眾人又生出一絲希望,沒再說什麼喪氣話。
張義裝模作樣的給竹三把起了脈,楊晚則探了探竹三的額頭,
竹三的情況確實不好,他發著高熱,起碼有四十度,渾身不自覺的打著哆嗦,似乎很冷。
借著藥箱的遮擋,楊晚連忙從空間裡拿出退燒藥和抗生素給他餵進去,好在他還有吞咽的本能,就著水將藥片吞了下去。
竹三現在的情況楊晚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人救回來,畢竟嚴重到昏迷的地步僅僅用口服藥是不夠的,
但眾目睽睽之下,又沒辦法給他輸液,想了想,楊晚沖張義使了個眼神道,
“師傅,你先幫其他人把著脈,竹三這裡我來處理。”
張義點點頭,轉過身將其他病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趁沒人注意,楊晚背過身從空間裡拿出針管,抽了一支注射用消炎藥對著竹三的屁股就扎了進去,
也幸好竹三燒糊塗了,昏迷不醒的,要不然她還挺尷尬的。
扎完針,楊晚又從空間裡拿出好幾瓶退燒藥,止咳藥,消炎藥和抗生素出來,將藥全倒進一個個瓷瓶里做好標記後放進藥箱擺好。
做完這些,張義那邊也把完脈了,正一本正經的忽悠人,說的全是齊懷安醫案上記錄的話語,難為他竟然能記住這麼多。
見楊晚收拾藥箱起身,張義便知道她那邊完事了,趕緊說道,
“徒兒,將為師制的藥分下去給他們服用吧!”
“是,師父。”
楊晚背著藥箱走到張義身邊,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個瓷瓶,認真配起了藥。
“咳咳……神醫制的藥丸果然與常人不一樣,雪白雪白的,竟然還有扁的。”
“是啊,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白的藥丸,而且還那么小,都沒指甲蓋大。”
張義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同樣沒見過這樣的藥丸,但他不是大夫,不見過不代表沒有,
而且二小姐在建州的時候還建了個製藥作坊,興許是新研製出來的藥丸。
配好藥之後,楊晚將藥發了下去,並為他們倒了溫水,
“來,把藥吃了,這藥不需要嚼碎,你們就著水吞下去就成。”
眾人聽話的照做,仰頭就著水一口便吞服了藥。
比起喝那些苦澀的藥汁,吞服藥丸顯然更舒服一些。
楊晚背起藥箱,囑咐道,“你們好好休息,兩個時辰以後我會過來再配一次藥丸,”
“我先帶師傅去隔壁屋休息,你們若有事,敲一敲牆壁,我們自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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