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要是救回來了,以後就得頂著這麼丑的疤過活,想想還挺對不起它的,
早知道該讓楊沐柔跟過來的,她針線活比自己強一些。
這般想著,大黑猙獰的傷口好像也不那麼恐怖了,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穩當起來。
傷口縫好後,血便沒有剛剛流得厲害了,楊晚又撒了些人用的傷藥上去,希望對狗狗也有用。
這一會兒功夫,她的額頭鬢角全是汗,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緊張的。
“二姐,二黑的血好像也止住了!”明澤聲音帶著驚喜。
楊晚側頭看去,見二黑的斷肢傷口處果然沒再滲出血來,
她鬆了口氣,開始解開捆住斷肢上端的紗布。
“二姐,為什麼又要解開?二黑的傷口好不容易止血了,解開萬一又流血怎麼辦?”
“必須得解開,我捆得很緊,長時間不解開會導致組織損傷的。”
明澤雖然聽不懂,但勝在相信她,聞言便安靜的待在一旁不再多話。
紗布解開後,血果然又流了出來,但遠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嚴重,
過了幾分鐘楊晚又繼續捆上紗布,撒上止血的藥,
如此重複三次後,二黑傷口的血才徹底止住了。
兩隻狗最嚴重的傷口處理完後,她便開始處理它們身上的其他小傷,
待全部處理完,楊晚才直起腰來,頓時覺得渾身酸痛。
大黑二黑還在昏迷中,若不是腹部輕微起伏著,她還以為它們沒了。
“二姐,大黑二黑是不是救回來了?它們會好的對不對?”
明澤眼眶泛紅,語氣帶著希冀,渴望從她這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楊晚又何曾不希望大黑二黑能好,能像以前一樣活蹦亂跳,
可自己這一番操作本就不專業,治療條件也沒有現代寵物醫院那樣好,
用的藥也是人用的,也不知道狗用了有沒有效果,
大黑二黑能不能好起來她還真不敢保證,
天知道她這一番操作下來沒把狗治死她流了多少冷汗,心裡求了多少遍菩薩!
連她那便宜爹她都默默求了一遍,求他保佑大黑二黑能好起來。
楊晚心裡是這樣想的,可看見明澤那濕漉漉的眼神她又不忍心說出殘忍的話來,只能含糊道,
“大黑二黑比一般的狗厲害多了,肯定沒那麼容易死。”
明澤用力點頭,“對!大黑二黑那麼厲害,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死!”
說完他就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盯著兩隻狗,等著它們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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