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菸草葉子用刀切碎,放進水裡泡著,按照筆記上記錄的比例調配好。
因為分不清記錄上是鮮用還是干用,趙葉青調配的濃度都按照最淡的來,寧願沒效果到時候再調配噴一次,不能一下太濃讓小麥苗受不了。
把調配好水倒入藍色的農藥噴壺裡。
噴壺的一個大大的正方形塑料桶,背在背上,下面伸出一根管子連接了噴頭。
趙葉青背著噴壺出去撒菸草水,青稞地和小麥地都要撒,有病治病沒病防身,一壺肯定是不夠,來回得走兩三趟才將將撒完。
穆奚把所有的苧麻纖維都處理好,掛起來晾曬,等嫩綠的纖維變成了黃色,就能搓繩子了。
今晚的晚飯還是打算繼續吃野豬肉。
趙葉青累的不想動,穆奚洗了手進來做飯,她在旁邊坐著摘豆角。
穆奚把野豬肉分割好了,昨天就撒上鹽和花椒八角醃製上,現在穿上了繩子掛在頂上。
留下的鮮肉不多,一扇排骨和一根蹄髈,還有一些留給狗子和豹子的加餐。
兩個肉菜都需要燉的時間很長,好在現在天色還早。
穆奚把肉都焯了水,蹄髈加了大料和醬油放進鍋里燉上,做成鹵豬蹄。
排骨則是剁成段,做糖醋小排。
勞動過後的甜食慰藉總是深得人心的。
趙葉青摘的豆角放在一邊,點名了要吃豆角炒肉末,這個最下飯了。
下午沒有什麼工作安排,趙葉青早早的洗了澡,坐在躺椅上吃栗子。
躺椅搬到了廚房門口的院子裡,就這麼吃著板栗看著天空,耳邊是廚房裡的咕嘟咕嘟的開水聲,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直到被香味喚醒。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七點過了。
可能是除蟲背著水跑來跑去,又找菸草在林子轉悠,有些太累了,這一覺睡的,大黃都帶著羊回來她都沒被吵醒。
她撐起身子走進廚房,穆奚見她進來,才把鍋蓋打開,大火收干糖醋排骨的湯汁。
她坐在板凳上,穆奚把飯端給她,還附贈了一小盤剝好的板栗。
「少吃點。」穆奚揶揄了一句。
生板栗吃多了會放屁。
趙葉青白了他一眼,「臭死你。」
可能是因為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除了比較親密舉動會害羞以外,別的包袱好像都沒有了。
趙葉青捧著板栗吃的開心,開飯後,糖醋小排也吃了不少,鹵豬蹄也沒放過。
野豬豬蹄燉的足夠久,咬下去膠質感十足,瘦肉也燉的十分軟爛。
兩隻豹子在外頭吃了飯回來,趙葉青在它們的小飯盆里放了一塊野豬肉,兩隻也吃完了。
幾隻狗子最近養的好,毛髮蓬鬆有光澤,長得越來越大,食量明顯上漲。
看來冬天得多弄點肉才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