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這些事情,也不是完全脫離認知。
平復下來情緒,兩人加快的速度,把牧草收割運回。
果然到了傍晚的時候,天邊的雲層就開始出現了堆積,黑壓壓的烏雲從遠處往他們這邊的方向移動。
「這是要下雨了。」
趙葉青趕緊先在羊圈和雞舍里點上炭盆。
根據目前的發展規律,這下雨就是降溫的開始。
可她忘記了當下的天氣情況,即使是震前升溫,這溫度也還是有零下十幾度。
等烏雲出現在頭頂的時候,她才知道,雨是下了,只不過等落在地面上的時候,都變成了冰碴子。
雖然比不上之前那場大冰雹,可這細細密密的砸下來,也根本就沒法出門,聽見屋頂上的響動,兩人心中都有些不安。
下的冰碴子,短時間內的降溫是跑不掉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趙葉青是被冷醒的,沒有以往睡前的惺忪,一下子就清醒了。
壁爐里的火已經熄滅,穆奚不在身側,床頭上還擺著他的手錶,估計是剛出門。
她伸長了手,從床頭柜上把手錶拿過來,上頭顯示的溫度 -21°。
這還只是室內溫度。
房間門被穆奚推開,他手裡抱著一捆柴,頭上落了些許的冰碴。
「你醒了?先別下來,外頭太冷了,你等我先把火升起來。」
昨晚上兩人睡前,壁爐裡頭是生了火的,裡頭的柴沒有燒完就熄滅了。
穆奚把柴放在地上,道:「昨天到處都檢查了,唯獨忘記檢查這壁爐上的頭煙囪,那煙囪帽震掉了,早上起來時候,裡頭都被冰碴打濕了。」
他早上起來,爬上屋頂將煙囪重新裝好,抱了乾燥的木柴進來。
趙葉青沒等壁爐火升起,先披上外套起身下床。
見穆奚打開蓋子,讓壁爐里被打濕的爐灰都落在了下面的灰坑裡。
著急升火,用的還是松木,再上頭在堆兩根不那麼易燃的櫸木。
隨著火光的騰起,屋子裡逐漸被暖意覆蓋。
她盤腿縮在搖椅上蓋著軟乎乎的兔毛毯子,等到壁爐上頭的水燒開,把開水倒進小水壺裡。
小水壺裡放著之前乾燥的梅花,用水一泡開,還能聞到些特有的幽香。
外頭的冰碴已經停了,沒下雨也沒下雪,只是一陣陣的寒風吹著,窗戶的玻璃都嗒嗒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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