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頭,我看袁太太是挺風頭的!瞧瞧你穿的跟個孔雀一樣,是不是下一秒就要開屏呀?哦,忘了說,這動物園可不收你這麼胖的孔雀,費糧食。”
“身上這些寶石,挺重的吧,為了來參加這次展覽,是夠費心思的了。不過,咱們還是得以身體為主,瞧瞧你那耳朵都快被扒拉成一個大口子了,好看嗎?”
蘇夫人懟起人來一點都不客氣,更別提還是自己的死對頭。
袁夫人被氣急了,一張臉都漲紅。
攥著包包的手更緊了兩分:“你不就是靠蘇海州嗎?有什麼得意的,你現在人老珠黃,他哪天不要你了,你就只有流落街頭!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果然啊,袁太太對這件事情依舊耿耿於懷。
“我人老珠黃?你不也是?他要是看不上現在的我,你覺得還能看得上你?我是靠的蘇海州,但那是我男人,我靠他有什麼不對?難道說你在嫉妒我?嫉妒我有這麼一個男人?”
蘇夫人還真知道刀子往哪扎才是最痛的。
蘇煊煊默默的在心中給媽媽鼓掌,還是頭一次看見溫柔的媽媽露出如此潑辣的一面。
蘇夫人似乎是意識到了女兒站在身旁,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人設崩塌。
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沖女兒笑了笑:“媽媽平時不這樣的。”
一句頗為無力的解釋……
蘇夫人正納悶,這人怎麼沒還嘴,就發現袁太太碩大的聲響,緩緩的倒在地上,額頭磕在地磚上,發出了響聲。
大家趕緊圍了過去。
蘇夫人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人命關天,再大的梁子也得放到一邊去。
蘇煊煊剛才還在看熱鬧,現在發現人暈倒了了三步並作一步往前走去。
跪在地上,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袁太太的生命特徵,把手搭在袁太太的手腕上,眉頭越來越緊。
“煊煊?”
蘇煊煊點點頭:“扶到休息室去!”
外面來往的人太多了,實在不是治療的好地方。
負責人有些為難:“不送醫院嗎?打120吧!”
這裡面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傷了哪一個他都負責不起,要真是出了什麼紕漏,他這工作不保啊。
“不用,我能處理。”
蘇煊煊開口道。
蘇夫人自然是力挺女兒的:“把人扶到休息室去,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她的聲音響徹在周圍,帶著不容置疑。
有人承擔這個責任,人也鬆了口氣,趕緊把人抬到了休息室里。
房間裡面只留下珠寶展的負責人,還有蘇夫人以及蘇煊煊。
其他人全部在門外。
蘇煊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面掏出了金針,快准狠的插在了一處大穴上,輕輕的捻動針尾,鬆開手又輕輕彈了彈。
伴隨著金針的抖動,躺在沙發上的那人眉頭似乎皺了起來,眼珠子也緩緩的動了起來。
最後慢慢的睜開眼,但卻覺得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