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六六的話和她的行為,在他眼裡,儼然是另外一種含義。
她背叛了他!
和這個渾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馬濰州臉上的喜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烏雲密布。
他被綠了!
這怎麼可能?
陸六六一直自命清高,看到男人就躲。
哪怕是他,這麼多年,他才勉強和陸六六有過牽手的行為。
唯一的最親密接觸,還是在訂婚晚宴上,他給她戴上鑽石戒指,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被他視若珍寶的女人,竟然和那些不要臉下賤破爛貨一樣,為了生存,張開腿,傍上男人?
陸六六看到他眼底的郁色,很是暢快。
她故作鎮定,伸手挽著張浪的胳膊,努力忽視張浪身上的喪屍屍臭,稍帶歉意道:“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他會生氣呢。”
馬濰州看到陸六六纖細的胳膊,望著張浪的左手,震驚不已。
“你跟他睡了?
馬濰州止不住地怒吼。
陸六六滿不在乎地笑著:“這不是顯而易見。”
“說起來,這人你應該認識。”
馬濰州更加震驚。
他認識?
陸六六抽出胳膊,對著張浪請說道:“來,跟我的前未婚夫,打個招呼吧。”
張浪對陸六六拉著他演戲,非常的配合地緩緩開口:
“馬濰州,好久不見,你可還記得我?”
馬濰州聽到張浪稍帶著一絲僵硬的冰冷嗓音,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整個人都陷入驚恐。
這聲音?
這不是張浪的聲音嗎?
怎麼可能?
張浪不是早就被他和張峰一起捅死了嗎?
“你,你是張浪!”
“這怎麼可能?”
馬濰州完全不信,他百分之百確定,張浪那時候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馬濰州,你拿走的我手環,什麼時候還我?”
張浪冷說著,伸出一隻手,一把提起馬濰州的衣領。
馬濰州沒有防備,頓時雙腳離地,被他踢到半空中。
陸六六站在旁邊,看的是非常過癮。
她和張浪對他都有恨。
先讓張浪來出口惡氣。
剛才,她已經噁心到馬濰州了。
這會兒心裡很是暢快。
張浪死的可比她慘多了。
“咳咳——”
“救命!救救我!”
馬濰州頓時被嚇破膽。
雖然他看不到張浪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臉。
但,張浪的聲音錯不了!
絕對是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