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石頭上摸來摸去，摸完了瞧瞧手上有沒有碎屑，還聞聞味。
左靈由著他折騰。
片刻後，大爺鄭重道：
“姑娘，這要是真的，價值連城啊，可萬一是假的……”
萬一是假的，消遣了我們館主，挨一頓罵是輕的。
“我家祖傳的，傳了幾輩子了。要不是缺錢，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只要別用重物砸，利器戳，你隨便驗。”
左靈假話說的毫不臉紅。
大爺咽咽唾沫，以他的眼力瞧不出真假，這事還得館主親自來。
“那成，您稍等啊，我打個電話。”
大爺跟電話那頭的人嘀咕了好半天，跟左靈要了照片，給對方發過去。
放下電話，大爺態度溫和了不少：
“館主馬上來，姑娘，裡邊請吧。我讓人先把石頭弄館裡去。館主來了，要驗看的。”
左靈跟著搬石頭的人，一道進的博物館。
主人不放心，要跟著，理所當然，大爺沒說什麼。
博物館是個小三層，石頭被直接搬到一層最靠邊兒的屋子。
屋裡，有許多左靈不認識的儀器。
漂亮的女館員給左靈上了杯茶，左靈沒喝，放在一邊兒，四處打量。
女館員笑意溫和：“您隨意，有事叫我。”
“好，謝謝。”
一層擺放著不少各式各樣的石頭，光五花肉石，就不下三塊兒。
有一塊兒，逼真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等了二十多分鐘，一個脖子粗，腦袋大，戴著能拴狗的大粗金鍊子的男人進來了。
一眼瞧見左靈，遠遠就伸手：“敝姓石，是姑娘找我吧。”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石瘋子竟是這般模樣。
網上的學者氣度，與眼前之人，判若兩人。
照片不可信，不可信啊!
“石老師好。”
石瘋子邊握手，眼珠子邊兒往石頭的方向瞅：
“這就是姑娘拿來的石頭吧，我瞧瞧。”
自顧自拿起噴壺往石頭上噴水。
雖然見過照片了，再次見到石頭大變身，場面依然震憾。
石瘋子一秒進入狀態。
手摸、鼻嗅、小刀片刮……
搬起雄雞抱曉石，放置在一個儀器上，各種檢測。
認真的模樣令左靈驚嘆，怪不得人稱石瘋子。
果然，只有在看石頭的時候，才能瞧出奇石界大拿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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