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靈拿協議來的時候，物資大廳的人都以為她在開玩笑。
潛水艇是戰略物資，部隊怎麼可能把潛水艇賣給個人。
不可能的事，竟然變成真的了，下巴掉了一地。
別說物資大廳的人不敢相信，當事人的左靈都覺著跟做夢似的。
潛水艇基地專程派人跟左靈敲定上艇培訓時間，仨人兩獸按約定時間到達指定地點。
再往前，左靈的車不讓進了，只能乘坐來接他們的車。
路上，一家人得知，種植園位於基地邊緣，裡面才是基地的核心區域。
路程很長，過了好幾道哨卡，早7點出發，晚8點才到。
他們到的地方，是華國第一大內陸湖，海湖。
左靈見識少，最多在每五年或十年的閱兵儀式上，領略國家力量的風采。
來到基地核心位置，一排排飛機、大炮、坦克、各式飛彈、重型軍卡、軍艦……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雖只冰山一角，撲面而來的大國力量壓迫感，令她心生敬畏。
接待他們的教官，叫譚光昊，少校軍銜。
安排好食宿後，譚光昊笑著道：“各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培訓正式開始。”
拿出早準備好的學費，精品兩斤裝的玉米糝、黑米、江米、大黃米、小黃米，四瓶肉醬、兩瓶蜂蜜，兩罐速溶咖啡，兩袋奶粉。
飽腹的，適合老人的，適合孩子的，適合小資情調的，禮物準備得很是周全。
潛水艇都買了，妥妥富豪家庭，左靈不怕在譚少校跟前露富。
“給您添麻煩了，小小心意，還請收下。”
學習駕駛潛水艇，不比別的，非常時期，左靈給的是重禮。
譚光昊眼睛一亮，搓搓手，“這……我們有紀律，不好收您禮物。”
嘴上拒絕，眼裡的渴望都快溢出來了，現在啥都缺。
糧食就不用說了，蜂蜜、咖啡、奶粉，物資兌換大廳都見不著，左靈拿出來的都是精品包裝，一看就是好東西。
“小小心意，不值什麼，譚教官不收，我們都不好意思跟您請教了呢。”
左靈說的極為客氣。
譚光昊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就舔顏收下了，多謝，多謝。”
他不知道左靈是何身份，能讓上面點頭同意將潛水艇賣與私人，肯定來頭不小，本著公事公辦不出錯的態度接待左靈一行，收了左靈的重禮，待遇自然不同。
紀律壓在頭上，他也怕，想著，大不了分一半給上司，就算被人知道，也有人跟他一起頂缸。
大戶人家送禮，不收白不收。
沒辦法，部隊給的那點兒口糧根本吃不飽，實在是餓得難受。